杜銘微微提氣,迅速地衝了上去,很快就追上了那個人,一伸手,就向他抓著雲彩的那隻手的手腕抓去。
那人一扭身,抬起了另一隻手往外一擋,將杜銘的胳膊擋了開來,那隻手還緊緊地抓著雲彩不放。
杜銘一皺眉,一隻手一記直拳打向那人的面部,另一隻手再次抓向了那人的手腕。
這下那人空閒的那隻手不得不回招招架,擋住了杜銘的拳頭,但是另一隻手竟然靈活地拽著雲彩的手腕一閃,又躲開了杜銘這一抓。
杜銘暗自皺眉,看來這人的確是個高手,自己可有好久沒有遇到過對手了,這要是在平時還可以好好地和那人認真地過過招,但是現在那人手裡還扣著個雲彩,杜銘可不放心讓雲彩夾在他們兩個人中間,萬一誤傷了她可就糟了。
這麼想著,杜銘眼神一冷,手腕微微一翻,手指之間就多了幾根纖細的銀針。
那人又是拉著雲彩想要繼續往前跑走,杜銘右手一拳打向了那人的臉部,那人又是一反手要擋開杜銘的拳頭。
然而杜銘的拳頭還未到那人近前,又突然收了回來,另一手迅速地伸了出去,打向了那人的胸口。
那個人的反應也是十分得快,來不及再次出招格擋杜銘的拳頭,一閃身,把胸口這樣的要害避了過去,讓杜銘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
本來憑那人的內力,挨杜銘的一拳雖然也許會受些傷但不一定會很重,然而杜銘為了確保雲彩的安全,要速戰速決,在自己的手指間夾了淬了自己煉製的毒的銀針。
杜銘平時跟人動手,除非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毒的,因為他一直自信單憑自己的硬實力,也能完全對付得了敵人,師父教給他的用毒手段,常常是被他用在對付像之前斷空派那樣的特殊情況上。
不過為了雲彩的絕對安全,杜銘還是放棄了和那人硬碰硬,直接將銀針打入了那人的體、內。
那人捱了杜銘一拳,剛想繼續轉身跑路,卻驚訝地發覺自己半邊身子都已經麻了,仿若神經崩潰,再使不上力氣。
杜銘趁機一把扣住了那人抓著雲彩的手的手腕,一使勁就甩掉了他的手,握住了雲彩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等到杜銘再想上前,制服那個人看看他究竟是何許人也的時候,那人卻一咬牙,憑著自己的內力暫時壓下了毒性,一轉身大步跑走了。
杜銘擔心雲彩的安全,怕還有別的人埋伏在周圍,不敢離雲彩太遠,便沒有追上去,而是轉身看向了雲彩,關心地問道,“怎麼樣?小彩?有沒有受傷?”
雲彩驚魂未定地搖了搖頭,杜銘卻一皺眉毛,伸手挽起了雲彩手腕上的袖子。
雲彩剛剛被那個人緊緊地抓著手腕跑了很久,一挽起袖子來,杜銘就看見雲彩那面板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刺眼的淤青,明顯是剛剛那人抓出來的。
杜銘眼神一冷,狠狠地說道,“竟然敢這樣對你?敢傷我的女人一分,我就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雲彩趕緊說道,“沒關係,我沒有什麼事情,這個養一養就好了,你不要太生氣,對了,杜銘,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