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以後乖乖地聽你姐姐和我的話,我就帶你練習,將來還能教你點趙雨嫻不會的醫術技巧。”
白依荷聽了高興地說道,“真的啊!太好了!那我以後肯定聽話啦!”
趙雨嫻氣呼呼地說道,“什麼叫我不會的啊!”
三個人又聊了一段時間,白玫瑰才回到家裡,見到了白依荷有點驚訝,跟她打完招呼之後偷偷地和杜銘說道,“你沒把人家怎麼樣吧?依荷居然這麼乖?”
杜銘無奈地說道,“怎麼弄得我好像會欺負小孩似的?當然沒有怎麼樣,至於她為什麼這麼乖,那就是我自己的秘訣了。”
當天晚上,杜銘本來打算著拉著白玫瑰到房間裡折騰一番,沒想到白依荷和她姐姐還挺親近,纏著要和白玫瑰一起睡覺,最後白玫瑰把杜銘從房間裡趕了出來。
趙雨嫻看著杜銘抱著一卷被子躺到了沙發上,幸災樂禍地笑著,說道,“哼哼,杜銘,你也有今天啊,這就是你以前總是干擾我睡眠的下場!”
第二天早上,白玫瑰沒用杜銘陪自己上班,讓他把白依荷送回學校去。
杜銘此時正不滿意白玫瑰居然陪自己的堂妹而冷落自己呢,然而白玫瑰這麼說了也只好答應,帶著白依荷出了門上車。
杜銘開著車到了東海大學,正門口那裡有不少的人,杜銘在路邊停了車,正要讓白依荷下車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杜銘的車窗。
杜銘愣了一下,放下了車窗,看到外邊是昨天和白依荷同桌的那一堆青少年,而且人數似乎比昨天晚上還要多,一大幫人都圍著自己的車。
杜銘問道,“怎麼了小孩?有事啊?”
領頭的是昨天和杜銘比了摩托車的一個染著五彩頭髮的男生,衝著杜銘叫道,“喂!你這個傢伙竟然還敢來我們學校?昨天給依荷個面子我們沒教訓你!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有種你下車!”
杜銘看了白依荷一眼,白依荷趕緊說道,“杜銘哥,你別下去,他們肯定是要找你的事,你在車上待著,我去跟他們說。”
杜銘笑了,說道,“我一個大男人在車上待著,讓一個小姑娘下車去和人交涉?這事我可幹不出來,你乖乖地在車上待著吧,我等一下救回來。”
說完,杜銘拉開了車門,走下了車。
白依荷擔心地趴在車窗上看著杜銘,杜銘坦然地站在一群花花綠綠的人面前,說道,“怎麼了?你們要給我什麼教訓?”
“喲呵,你竟然還真敢下車啊?”領頭的那個五彩男生手裡拿著一根棒球棒,一掄棒子,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巷說道,“那你敢不敢去那兒和我們好好談談?”
杜銘挑了挑眉毛,說道,“好吧,那就去那邊談談吧。”
說完,杜銘率先轉過身,走向了那條小巷。
那一群人互相看了看,都嘲諷地笑了起來,覺得杜銘這人真是傻,這樣都看不出來自己這幫人是要打他嗎?竟然還敢往偏僻的地方走。
領頭的人說道,“咱們等會兒好好玩玩他!走!”
說著他一揮手,大家都跟著他走進了小巷子裡,把杜銘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