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把那瓶子放回了箱子裡,對金鈴兒說道,“這一箱子的東西我要帶走。”
金鈴兒愣了一下,“啊?這不好吧,這也屬於贓物。”
杜銘說道,“這箱子裡的東西對於你們來說太危險了,我能把它妥善地處理了,要不然要是誤傷了誰,出了事就不好了。而且,這裡面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是很有用的線索。”
金鈴兒問道,“線索?你不能告訴我是什麼嗎?”
杜銘搖了搖頭,“抱歉,這屬於個人的恩怨,與這件案子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這箱子裡的毒藥杜銘都認識,在境外的時候也沒少見別人用過,毒性倒不一定都很強,但是向來只在境外傳播,現在到了大陸自然很少有人認得,就很難被破解得了。
而剛剛讓杜銘氣得砸牆的那瓶毒藥他更是印象深刻,那是自己師門專有的毒藥之一,配方和解藥的法子從不外傳,既然也跑到了這裡,那隻能說明安平文與這件事絕對脫不了干係。
至於那個與肖傑他們進行交易的人,聽肖傑的形容並不是安平文,不過這種小事他不親自出面而是派他手下的那堆炮灰徒弟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杜銘最近找到的線索,全都指向了這個自己最想手刃的叛徒身上,因此心中氣不過,忍不住發洩了出來。
只是這些與自己師門有關的事可以告訴趙雨嫻,她也是在境外混過的,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但是金鈴兒不瞭解境外的世界,杜銘當然不能告訴她。
金鈴兒有些不滿,但也只能說道,“好吧,但是如果你有什麼與案件有關的線索一定要告訴我!”
杜銘點了點頭,又走到了肖傑身邊,肖傑正膽戰心驚地看著牆上被杜銘砸出的坑。
杜銘站到了肖傑面前,“肖傑,那個李哥是什麼人?”
肖傑緊張地說道,“呃,他叫李興,在我們老闆齊昌瑞的公司裡面工作,但是其實他主要負責的是黑、道的事情,手下管著不少像我們這樣的人。”
杜銘看了金鈴兒一眼,“你們要查齊昌瑞證據不足,他地位又比較高身家顯赫不好查,不過這個李興倒可以是你們下手調查的突破口。”
金鈴兒點了點頭,有些興奮地說道,“是啊,這條線索絕對是很大的收穫。”
杜銘笑了一下,“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啊,警隊之花?”
金鈴兒有點警惕地說道,“你想怎麼讓我感謝你?”
杜銘笑嘻嘻地湊了過去,“嗯,當然是好好地感謝我了啊。”
說著杜銘已經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金鈴兒,金鈴兒氣惱地給了他一腳,“杜銘!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
“喂!”杜銘捂著被踹了的肚子無辜道,“我就是想和你擁抱一下嘛。”
金鈴兒愣了一下有點愧疚,但是想想杜銘以前調戲自己的流氓樣子,很快就明白了他又是裝的,啐了一口,“呸!鬼才相信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