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聽到那個領頭的說要一起上,立刻高興了,說道,“對啊,他說的有道理,你們快一起上吧!”
幾個打手聽了杜銘這話都懵了一會兒,不知道這人是傻了還是怎麼了,怎麼還讓敵人一起上。
那領頭的把這理解為是杜銘的挑釁,惱火地叫道,“他這是在看不起我們!快上!都一起上!看我們今天不揍扁了這小子!”
打手們受到了領頭的鼓動,重新振作了士氣,都揮舞著手裡的武器衝了上來。
杜銘冷笑了一聲,一腳把剛剛衝到自己旁邊的那名打手踹趴到了地上,那打手後面要衝上來的那人沒想到前面的人到半路就倒下了,被倒下的打手絆了一跤,也噗叉一聲摔到了地上。
杜銘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噗嗤就笑出了聲,後面的人感覺受到了侮辱,更賣力地衝杜銘招呼手裡的傢伙。
杜銘隨意一伸手,把一個人咋下來的警棍握住了,一反手,那人慘叫一聲,胳膊就被扭斷了,杜銘一抽就把警棍抽了出來。
接著杜銘拿著警棍上敲一下下敲一下,四下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腦袋上猛地一疼,被杜銘敲暈過去了。
那領頭的倒是挺機智,一開始看杜銘厲害就沒上手,只遠遠地站在旁邊揮著手指揮著,現在看杜銘這麼能打,十幾個上去全是去送人頭了,自己趕緊腳底抹油就要溜。
這時候杜銘已經敲暈了所有的人,覺得這麼敲人玩還挺有意思的,意猶未盡地收了手,跨過一地被他敲暈過去的人,兩步就到了那領頭的面前。
那領頭的正跑了兩步,差點撞在了杜銘懷裡,杜銘一伸手就拽住了他後面的衣領子,嫌棄地把他拽得離自己遠了一點,看著他的正臉,問道,“說道,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領頭的一咬牙一閉眼,“沒什麼人指使!我們就是附近的混混,看你們不順眼來找你們的事!”
“呵呵,”杜銘冷笑了兩聲,“還裝?”
說著杜銘的表情冷了下來,領頭的閉著眼睛都忍不住打了兩個寒顫。
杜銘冷著臉說道,“你小子最好給我乖乖說實話,要不然你的下場可就不是像那幾個人被敲暈那樣那麼簡單了,我折磨人的手段還真不少呢。”
那領頭的一聽杜銘這麼說就害怕了,渾身都顫抖起來,“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們是……”
看他咬著牙糾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杜銘乾脆問道,“你就說,你們是不是羅睺會的人吧?”
“什,什麼會?”那領頭的沒聽過這個名字,一臉懵逼地反問杜銘道。
杜銘看出來他這次不是裝的,“算了,估計羅睺會也不至於派你們幾個廢物來,啊,我想起來了,”杜銘突然想起了白天在開標會場那個猥瑣的少爺,“你是那個什,叫什麼尤浩波的派過來的吧。”
那人趕緊使勁點了點頭,“是,就是尤少派我們來的。我,我們只是聽命行事啊!不管我們的事啊!而且我們那也是不知道有您這樣的人物在,我們要是知道我們怎麼可能敢來啊!您說是不是啊!”
“哼,”杜銘哼了一聲,“你拍馬屁的話說得倒溜,一邊躺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