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笑了笑,沒有說話,李語蘭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唉,不愧是杜先生,果然我再怎麼努力,想攔住你也是不可能的。”
“行了,不說這些了,”杜銘繞過她往房間裡走了幾步。
這個房間不大,幾乎沒擺什麼東西,看來以前是閒置的空房間,這次事李語蘭特意找出來關俘虜用的。
房間裡面有幾把椅子,其中一把上面坐著那個俘虜,雙手雙腳都被緊緊地綁住了。四周有一張桌子擺著幾把刀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工具。這屋子裡再就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那名俘虜已經鼻青臉腫的,應該是已經被李語蘭打過了的。
杜銘走到俘虜旁邊,微微蹲下、身子,與福利與平視,和顏悅色地說道,“來吧,先生,我們不用再客套了,直接開始吧,你有什麼能交待的都交待了,要不然,我來幫你回憶回憶。”
那名殺手梗著脖子,“你問吧!無論你們如何審問折磨我都不可能說的!”
杜銘呵地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剛剛我的手下打你了是吧,相信我,那不是刑訊逼供,那就是她單純地想洩洩憤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審問,更不能算折磨,等一下,你才會知道,折磨到底是什麼,你真的還不打算說是嗎?”
杜銘冰涼的語氣讓那名殺手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但是馬上又梗起了脖子,“我不會說道!”
杜銘唉了一聲,“好吧,這是你自找的了。”
說完杜銘直起身子,一抬手就給了那殺手一巴掌。
這一巴掌杜銘使了八成的勁,殺手被扇得暈乎乎得,慘叫了一聲,畢竟他也是個修煉之人,要是換個普通人只杜銘這一下基本就打死了。
接著杜銘完全沒給那殺手喘、息的機會,在他身上幾乎不間斷地連著打了十幾拳,最後殺手哀嚎著拼命地往外吐著血。
杜銘微微收了手,站到了一邊,“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嗎?”
那殺手咳嗽了半天,喘著粗氣怨恨地看了看杜銘,過來半天才咬著牙說道,“我是不會說的!”
杜銘笑了,“好,有骨氣,你這樣的倒能給我更多額樂趣,來吧,我們繼續。”
說著杜銘走上了前,很隨意地一腳踹在殺手的膝蓋上,響起了咔嚓的聲音,是杜銘踹碎了他的骨頭的聲音。
那人發出了悽慘的叫聲。
杜銘回過頭去看看李語蘭,“你們家隔音還好吧?”
李語蘭說道,“還不錯,而且我特意買的房子,周圍都沒什麼鄰居,您隨意處置他,怎麼樣都不會驚動別人的。”
杜銘倒不怕驚動了別人,不過畢竟在國內,還是不要嚇到外人比較好,多一事也不如少一事,他又衝李語蘭說道,“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會很難看了,你要是不想看到可以先離開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