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看出了兩個人的擔憂,笑了一下,安慰地說道,“害怕了?這不是有我在嗎?我帶著你們進去還能有什麼危險?放心吧。”
聽杜銘這麼說兩個人才遲疑地點點頭。
錢弘文和趙天學也完全不放心,但是不跟著杜銘走兩個人更不放心,看他們三個要進林子了,趕緊說道,“我們,我們也去!”
杜銘隨意地說,“你們隨便,那自己小心點。”
錢弘文無語,看見了嗎!這就是對美女和對男人的態度的區別啊!
四個人跟著杜銘又走進了林子裡,沒走多遠杜銘就停了下來,指了指旁邊的一棵樹上面結的青色的小果子,“這個就是可以吃的,個頭不大,不過林子裡數量很多,有一點酸,但是有甜味的。”
白玫瑰試探著摘了一個下來,用袖子使勁擦了擦,感覺擦乾淨了之後放進了嘴裡,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小果子的汁水倒挺濃的,噴了她一嘴。
雲彩好奇地看著她,“怎麼樣啊?”
白玫瑰把它嚥了下去,砸吧砸吧了嘴,“味道還不錯,確實可以吃。”
雲彩聽她這麼說,也伸手摘了一個自己吃了起來。
錢弘文和趙天學也不甘落後地去摘果子,他們倆可沒有那兩位女士那樣優雅,揪著樹的枝葉就往下拽,一拽一大把。
杜銘繼續帶著四個人往前走,很快又到了一棵樹前面,“這個果子也能吃,你們可以記一下,要是自己來可別認錯了。”
另外四個人點了點頭,杜銘隨便摘了幾個果子塞給了雲彩就又往前走去。
這林子裡不光有果子,還有些別的可食用的植物,只是它們的辨認就要複雜得多。
杜銘也沒有跟另外四個人講解,因為知道反正自己講了他們也聽不明白,就算聽明白了也記不住,萬一以後自以為是正確地拔了錯誤的植物吃了還容易出事,所以還不如什麼也不說。
杜銘帶著幾個人在林子裡兜了一圈,倒弄了不少吃的。
雖然杜銘沒跟幾個人講什麼樣的植物可以食用,但是自己一路上採摘了不少,雲彩好奇地問他,“這些是什麼?”
“這些都是能吃的,你要是想詳細指導的話,可就複雜了。”
“算了算了,”雲彩明智地搖了搖頭,“有你在我就聽你的就行了,我自己知道這些幹什麼呢,不用你給我講了。”
杜銘笑了笑,又順手摘了個果子塞給雲彩,“喏,嚐嚐這個,這個是甜的。”
一行五人收穫頗豐地回到了居住著的山坳處,杜銘讓雲彩和白玫瑰帶著採集到的植物去河邊清洗一下,而趙天學和錢弘文照例去林子裡收集乾燥的枯樹枝。
昨天的樹枝還剩了不少,杜銘再次拿小刀把它們削尖,做成木釺子,把狼肉串在上面。
雲彩和白玫瑰清洗完了植物走了回來,杜銘抬頭衝她們笑笑,揮了揮手裡的肉,說道,“稍微等一會兒,等會兒有了火,就能葷素搭配了,不過,”他指了指兩個人手裡的的東西,“這裡大部分都是能生吃的,你們可以先自己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