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就這麼幾乎憑空變出了一座帳篷一般,另外四個人都忍不住讚歎起來。
雲彩苦中作樂地站起身,撩開了架子上的衣服簾子,鑽了進去躺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雲彩笑嘻嘻地探出了頭,“說實話,這還挺舒服的,杜銘,你真厲害。”
杜銘得意地笑了笑,“行了,我厲害你都誇過我很多次了,不用每次都誇我了。”
白玫瑰聽到雲彩這麼說也跟著鑽進了帳篷,“真的挺舒服?”
雲彩無奈地說道,“也就這麼說說嘛,總比泥土地上強,就當我們是野營的了好了。”
杜銘把腦袋探了進來,說道,“你們兩個好好休息休息吧,我來再搭一個帳篷。”
雲彩愣了一下,“這個帳篷挺大的了,我們擠擠也可以。”
杜銘說道,“怎麼可能,老婆大人,我哪能允許別的男人跟你住一個屋呢。”
雲彩呸了他一句,杜銘一笑退出了帳篷。
之後杜銘又按著原本的樣子,用樹枝架了支架,鋪上衣服,又搭出了一頂帳篷。
搭完了帳篷,杜銘走到了錢弘文和趙天學抱回來的那堆枯樹枝旁邊,和中午的方法一樣,鑽木取火,生起了一堆火,搭上了架子。
杜銘讓錢弘文和趙天學看著火焰,自己到一邊坐下,把那條蛇身子撈了起來,拔出腰間的瑞士軍刀,剝掉了蛇皮,把蛇肉切成了段。
杜銘挑的這處住宿的地方很好,附近就有一條小河流,他用之前搭帳篷剩的蛇肉兜到了河邊清洗了乾淨,又兜回了火堆旁邊,用樹枝串成串,烤了起來。
中午杜銘烤魚用的鹽還剩不少,用小刀割開口子,灑進了鹽粒。
很快第一批蛇肉被烤好了,錢弘文和趙天學都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搶,完全沒下午在林子裡見到蛇的那驚恐樣子了。
杜銘手快,把兩個人的手都拍掉,“幹什麼!女士優先,你倆等下一波吧。”
杜銘拿著烤的蛇肉進了帳篷,帳篷裡雲彩和白玫瑰都累得睡了過去。
杜銘笑了笑,把兩個人拍醒,“醒了醒了,吃飯了,新鮮的肉。”
兩個人剛醒就聞到了香味,白玫瑰有點遲疑,“這,這烤的是蛇肉吧?”
杜銘說道,“你放心吧,沒有毒,而且吃起來挺香的,沒有它活著的時候看著的那麼噁心的。”
以雲彩和白玫瑰的身份,兩個人完全沒有吃過蛇肉,但是跟著杜銘跑了一天早就餓了,此時聞著烤肉的香味也忍不住了,接過了吃了起來。
雲彩試探地咬了一口,嚼了兩下吃掉,說道,“說真的,味道還真不錯。”
白玫瑰聽到雲彩這麼說,也小心地吃了一口,“好吧,還真不錯。”
杜銘笑了笑,出了帳篷到了火堆旁邊,繼續烤著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