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嘿嘿笑了兩聲,“當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能自己解了我下的毒嗎,現在發愁了?來,說聲杜銘真厲害我就教你。”
“呸!”趙雨嫻氣憤地呸他一口,“反正這任務也是你的,我解不了毒就要耽誤在柳家,沒法進行下一步計劃,到時候完不成任務看你怎麼辦!”
“行行行,”杜銘無奈地說道,隨手抽了張餐巾紙,拿出一支筆來在紙上刷刷刷寫了些藥材名字,把紙放到趙雨嫻面前,“照這個方子去配藥,分三天熬製,一天讓柳俊元內服一劑,三天後他的毒就解了,到時候你小醫仙的威名還會在。”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趙雨嫻不樂意了,“說的好像我名不副實,都是虛名似的。”
杜銘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杜銘陪雲彩照常去了公司,兩個人剛到白玫瑰就為雲彩遞上了一份檔案。
“雲總,今天是要和周氏集團的周總談合作的事,他和我們約在九點,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他?”
雲彩看看手錶,已經八點多了,“八點多了,現在就去吧,你去叫杜銘開車,地點約在哪兒啊?”
白玫瑰答道:“在天成酒店,離咱們公司也不是很遠,我們的時間很充裕。”
雲彩點頭,白玫瑰出門去叫起來了慣例在辦公室打瞌睡的杜銘,叫他去提車。
杜銘懶洋洋地下樓開了車,雲彩和白玫瑰一起來到樓下上車,三個人直奔天成酒店。
雲彩到了酒店報了自己的名字,服務生恭恭敬敬地把三個人引到了一個包間門口,幫他們開啟了門,請他們進去。
這間包間裡面極其寬闊,牆上掛著精緻的壁畫,貼著牆紙,中央擺著一張鋪著雪白的桌布的長桌,長桌後面坐著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男子後面站著不少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
長桌上放著幾個酒杯,還有裝在一個放滿了冰塊的容器裡的幾瓶五顏六色的洋酒。穿著西裝的青年男子見到三個人進來,從桌面上的容器裡面取出一瓶酒來,又拿過一個酒杯,把酒倒入酒杯,抬手把酒杯衝他們揚了揚,喝了一口。
雲彩從容地走到他面前,說道:“您好,我是月夢集團的總裁雲彩,請問您是周氏集團的負責人嗎?”
那青年男子慢悠悠地抬起頭來,說道:“我是周氏集團的董事長,周成達,你就是月夢集團的雲彩啊,呵,倒長得挺漂亮的。”
雲彩看他這樣紈絝子弟的樣子暗自皺了皺眉頭,“周總,我們今天是談合作的吧,請問您帶了具體的合同來嗎?”
“合同?哼,”周成達冷冷地哼了一聲,“我沒帶合同,雲總帶了沒?”
雲彩忍著對周成達的不滿,“我帶了。”
“好啊,”周成達傲慢地說道,“那你拿來我看看吧。”
雲彩從包裡拿出了一本資料夾,放到周成達面前,“好,請您看看。”
周成達拿起來隨便翻了翻,就又隨手丟在了桌子上,大剌剌地往椅子上癱坐著,胳膊都搭在了椅背上,“我不細看了,我直說吧,我可以答應你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