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用公主抱將衣衫襤褸的唐墨送回鎮外的馬車時,已是黃昏。
眾人見此都震驚了,唐啟鵬依舊是一臉曖昧,乖乖地躲到一邊,防止被戰火波及。
“公主,你聽我解釋……”將唐墨交給霜霜照料的喀秋莎怕愛娜誤會趕忙解釋道。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愛娜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兩隻如同白玉般無暇的雙手堵住耳朵,氣沖沖地說道。
“哈哈,還是家賊難防啊。”在馬車裡的霜霜一邊仔細擦拭著唐墨身上的血汙,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馬車外的爭吵,美滋滋地想著。
“等下,那豈不是又多一個對手!”突然,小腦袋裡只有唐墨一人的霜霜終於意識到,好像又多了個情敵,哀嘆道,“公子,你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吸引這些狐媚子呢!”
“哼,喀秋莎,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愛娜見喀秋莎誠心悔改,也就下了喀秋莎遞來的臺階,頗有些吃醋地回道。
“Вы не должны сомневаться в моей верности。(我的忠誠,您無需質疑。)”喀秋莎見愛娜勉為其難地原諒了她,立刻恢復了冰封臉,行了個騎士禮回道。
“行了,喀秋莎你先去把自己身上的傷口什麼的清理一下吧。”愛娜忙著去看唐墨,就這麼打發了喀秋莎。
喀秋莎只能遵命,到愛娜俄馬車裡整備歇息了。
“墨郎,你怎麼樣了?”見喀秋莎乖乖遵命,愛娜趕忙溜到唐墨馬車裡,見唐墨面無血色,急忙問道。
“哎,狐媚子,公子還沒有醒呢。你這麼大聲幹嘛?”霜霜忙著處理唐墨的傷口,但也抽空說了愛娜一句。
“哼,你個小丫鬟懂什麼?我這是在精神層面上呼喚墨郎,墨郎馬上就會醒來的!”愛娜非常篤定地說道。
“喝呀,霜霜就不信了。你這樣就能把公子喚醒!”霜霜感覺有些好笑,說道。
“哼,你走開。我和墨郎獨處,然後施展法術,墨郎很快就會醒來的。”愛娜故作神秘道。
“霜霜才不會上你這個狐媚子的當呢!”霜霜怒目道。
但又隨即感到一些猶豫,“要不,讓她……試試?”霜霜心想道。
“行,行吧,就讓你試試……不過只准呆一會哦。”霜霜有些不情願地回道。
“好好好。現在,立刻,馬上,你出去。讓我和墨郎獨處一會。”愛娜不耐煩地回道。
霜霜嘟著嘴下了馬車。
“嘻嘻,終於能和墨郎獨處了。”愛娜目送霜霜下了馬車,自言自語道。
轉身,就趴到了昏迷不醒的唐墨身上,發出了一陣痴女般的笑聲。隨即就直接如同飢渴了很久的癮(和諧)君子一樣,瘋狂吸吮起唐墨的脖子臉頰和嘴唇。
“嗯,嗯。”唐墨被這頓猛親,不醒也得醒啊,然後就看到一副病嬌臉的愛娜,“愛,愛娜?”
愛娜被唐墨一叫,也恢復了理智,問道:“墨,墨郎,你醒了?”
“嗯,對,你這是在幹什麼?”唐墨感覺臉上滿是口水,顧不得擦就疑惑地問道。
“遭了,墨郎醒過來一喊霜霜,霜霜那個小丫鬟勢必要進來。我和墨郎還怎麼獨處啊?”愛娜慌張地心想道,然後又想出了一招妙計(愛娜自認為是妙計),“好一不做二不休,就這麼幹吧。”
想罷,輕聲說道:“墨郎,你頭是不是還有點昏?我幫你看看吧。”
說著,一手就將唐墨的頭略微抬起,緊接著一記手刀直接打在唐墨脖子後面,唐墨瞬間又昏了過去。
“嘻嘻,這樣就不怕了。墨郎,你是我一個人的。只屬於我的……”愛娜見唐墨立竿見影地昏了過去,低聲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