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霸氣!”唐墨感知到這兩個字中蘊含著巨大的殺意和不甘。
“先別急著感慨了,打完了我告訴你它的來歷。現在直接按照第一頁和第二頁的招數使出來!”漢宮秋急道。
“哦哦。”唐墨應到,用手中漢宮秋對著衝來的業接連使出“吞天”的一二兩招。
只見唐墨一招“吞天·虛鯤”,手中漢宮秋釋放出的劍氣紊亂周遭氣流,形成一個容量和業一般大小的球狀(其實準確說,是籃球狀)的劍氣漩渦,將業困在氣眼裡。
隨後,緊接一招“吞天·廣鯤”,漢宮秋的玄黑劍身滲出剛才在唐墨幾次受傷時吸收的血液。
這血液滲出後,藉著“吞天·虛鯤”紊亂的氣流吸附到其形成的劍氣漩渦上,瞬間就將漩渦層層裹住,和劍氣一同形成一個地中海似的(就那種地方支援中央的禿頂髮型)囚籠。
“接下來呢?”唐墨見招數雖然見效,但是業只是被困在層層劍氣漩渦,似乎沒有受到傷害,急忙在心裡問到。
“其實,它已經算是慢性死亡了。”漢宮秋輕鬆地解釋道,“剛才‘吞天·虛鯤’釋放出的劍氣不斷切割業的身體,紊亂的氣流封死了它化煙逃跑的路徑,‘吞天·廣鯤’則是聚攏周遭氣息和血液瘋狂擠壓中間區域。現在你只需要考慮怎麼對付朱友望等人了。”
“這,是什麼招數?”朱友望見業被困,大驚失色地想到,本想讓手下人去救它。但能和業相提並論的根本沒有,更不用說去打破那個可以困住業的劍氣漩渦了。
“哈哈,沒有了業,你還有什麼?朱友望,赴死吧!”唐墨大笑道,掠向朱友望,一招有“祝融燒火訣·焰”加持的“大滅”直接朝他施展而去。
但唐墨並沒有使出全力,怕像上次擊殺鼠行一樣直接打成齏粉。
鼠行那時候已經沒有價值了,而朱友望還有一些秘密沒有被挖出來,比如:他背後是哪方實力,怎麼觸角都伸到了僅距離吳國中心數十里地的蒼靈鎮。
喀秋莎見唐墨沒有大礙,而且還將業直接困死,心下大喜。
但又反應過來剛才那個動作太過曖昧,不符合劍士的禮儀,如血的紅暈攀上臉頰,俏生生地站在一邊。
朱友望身後幾人齊齊出手,共同擋在朱友望身前。
唐墨空中變招,用漢宮秋使出一招“吞天·寂滅”,漢宮秋的劍鋒綻放出數道肉眼可見的血紅劍氣,在空中和周遭氣流產生巨大的摩擦,發出淒厲的尖嘯,然後直接將那幾人震飛。
這招使完後,唐墨轉頭見喀秋莎呆站著,滿臉紅暈地盯著原先唐墨倒地的地方,雙手懷抱唐墨的姿勢都沒有變。
本打算讓喀秋莎幫忙的唐墨有些尷尬,就獨自朝朱友望殺去。
“退下!”朱友望突然發出一陣蛟龍般的吼叫,一招“蛟吟”將唐墨擊退。
唐墨耳中只聽得“哞哞”之聲(蛟之狀如蛇,其首如虎,長者至數丈,多居於溪譚石穴下,聲如牛鳴。——宋彭乘《墨客揮犀》),心下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