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用穿過的絲襪。我……有潔癖！”
陳凡略帶扭捏地選擇了妥協。
文素素撲哧一笑：“只要你答應我不出聲，我可以不把你的嘴巴封起來。”
“沒問題。”
“回答的這麼幹脆，你果然有問題。”
文素素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目光在陳凡身上打量了一圈。
“沒關係，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你現在把衣服脫掉，這樣我就不怕你出聲了。”
陳凡一瞪眼：“士可殺不可辱！”
三分鐘後，全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一條四角褲衩的陳凡屈辱的雙手護在胸前，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身材不錯嘛。”
文素素輕飄飄地吹了一聲口哨，然後砰的一聲關上臥室門，朝門口走去。
外面的人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敲門的力道明顯變得有些急躁起來。
文素素在客廳隨手撿起地上的裙子，套在身上之後，這才來到門口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面看了一眼。
結果只一眼，文素素的表情立馬大變。
“她來這裡做什麼？”
文素素不想開門。
結果門外的人卻不耐煩了，直接開始大喊。
“開門！”
“開門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屋裡開著燈呢。”
“你要是再不開門，信不信我讓人擺這裡給拆了。”
一聽這話，文素素終於開門了。
門外自然是白青瓷，以及推著輪椅的女助理李婭。
“哼。總算開門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裝死呢。”
文素素站在門口，雙手叉腰。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白家的二小姐嘛。”
“大晚上不睡覺，跑我這裡來做什麼？”
“我跟你姐關係是不錯，不過咱倆還想還沒好到晚上可以隨便串門吧？”
白青瓷眉頭一皺：“少廢話。我問你，陳凡是不是在裡面？”
文素素裝傻充愣。
“誰？陳凡？”
“你有沒有搞錯，陳凡怎麼會在我這裡？”
“少給我演戲。別忘了我是誰，我想查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白青瓷臉色不善，跟平時溫文爾雅的淑女形象判若兩人。
文素素眉頭一皺，她對白若雪這個妹妹不算特別瞭解，只知道她得了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