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嘆息一聲，懶得繼續了，推著輪椅往前走。
從一個攤位上買了兩份皮蛋瘦肉粥。
其中一份遞給白青瓷。
“你喝這個，養胃。前期得多嘗試喝流食。”
這要是擱以前，這種食物白青瓷連看都並不看一眼。
但是現在卻寶貝一樣地接過去，美美地喝了一口。
最後還不忘朝文素素炫耀地瞟了一眼。
“我也要！”
“要喝自己買。”
文素素伸手一指陳凡手裡那份。
“這不是給我買的？”
陳凡不解釋，推著輪椅繼續走。
文素素一跺腳，氣哼哼得跟上。
接下來陳凡又買了雞蛋灌餅，章魚小丸子，蛋仔魚丸，肉夾饃……
看著陳凡拎著一大包小吃。
文素素跟白青瓷都看傻眼了。
“你……你買這麼多東西幹嘛？我可吃不了。”
陳凡瞟了一眼文素素。
“放心。不是給你吃的。這是給我妻子吃的。”
“她今晚加班，待會兒我得去接她。”
一聽這話，兩個女人明顯一愣。
“你……你要去接女朋友？”
“陳凡哥哥，你不陪人家玩了嗎？”
“閉嘴！”
陳凡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倆能不能正常點？”
說完瞪了一眼文素素：“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你趕緊走吧。別在糾纏我了。”
接著又看向白青瓷：“還有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就把你扔在大街上。”
“你……”
白青瓷一瞪眼，想要發火，但是想了想竟然又硬生生憋住了。
陳凡被兩人搞得頭有點大。
“不逛了。回家！”
說完不再理會這兩個女人，直接推著輪椅走出了夜市。
文素素沒有繼續糾纏，而是默默跟在後面。
白青瓷看著手裡喝了一半的皮蛋瘦肉粥，猶豫了一下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