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之際，送我一個建議唄？”
“什麼建議？”
“你年紀輕輕就成了大老闆，還要管理這麼大的企業，你覺得你成功的秘訣是什麼？”
“運氣加一點點的實力。”
蘇晴莞爾一笑：“這麼謙虛？”
陳凡笑笑：“還真不是謙虛。這是事實。”
蘇晴：“在職場上，年齡小恐怕不是什麼優勢吧？”
“你是如何管理那些員工的？尤其是開會的時候，面對這麼多職場精英，你不會緊張嗎？”
陳凡笑了，“一開始當然緊張啊，不過後面慢慢就習慣了。我是老闆，該緊張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蘇晴：“創業這些年，你就沒有遇上困難過嗎？遇到困難的時候你是如何克服的？”
“還有，進入職場，如果有領導責難，我該怎麼辦？”
“困難啊？一直都有。”陳凡咧嘴一笑：“至於面對困難的秘訣……”
“唯死撐爾！”
蘇晴一愣，跟陳凡對視一眼，笑了。
“好辦法。學習了。”
蘇晴目視前方，沉默了兩秒，突然開口。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提吳迪？”
“啊？”
陳凡詫異地看過來。
蘇晴低聲道：“我跟他已經分手了。我不知道吳迪是什麼想法，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我蘇晴的性格是不會走回頭路的。”
“而且我跟吳迪的性格也註定不可能走到一起。”
“所以，以後可以不要再開我跟吳迪的玩笑了嗎？”
陳凡頓時有點尷尬。
“對不起啊，我……忽略了你的想法。我向你道歉。以後絕對不再開玩笑了。”
蘇晴沒再說什麼。
陳凡則是尷尬地想要找個話題調節一下。
“研究生三年，你就沒有想過再換一段感情嗎？”
“長得這麼漂亮，放在小說裡妥妥的大女主啊，學校裡追求你的男生應該也不少吧……”
“我估計就是你的要求太高了……”
蘇晴搖搖頭：“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而已。”
陳凡笑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認識不少青年才俊，你說說喜歡啥樣的，我幫你介……”
“我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