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
“因為風險太大。”
陳凡把自己的理由詳細跟對方解釋了一遍。
“老周，錢是賺不完的，現在的外掛工作室，就算是被抓到了，頂多罰點錢，更嚴重就是進去拘留幾天。”
“但是私服不同，一旦被抓住，你真的有可能要被判刑的。”
“不值當。”
陳凡說完自己的理由，電話那頭的周宏海卻沒有那麼容易被說服。
“你說的這些都有道理，可是現在國內的法律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解釋。”
“我覺得你是在危言聳聽，所有工作室都在準備搞私服，如果咱們不搞，豈不是錢都被他們賺走了。”
陳凡哭笑不得，“老周，我跟你說句心裡話。當初搞這個外掛工作室，也只是讓你們有個賺錢的手段而已。”
“在我的計劃中，我是打算讓你們賺夠一定錢之後立馬收手，然後想辦法去做點其他的行當。無論是自己開店，還是創業，我都可以為你們提供幫助……”
“你要不再好好考慮一下？”
周宏海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才嘆息一聲。
“行吧。我在想想。”
“好。”
陳凡笑了笑，“我現在有事情要忙，等我閒下來找個時間，咱們三個再單獨好好聊一聊。”
“行。你忙吧。”
掛了周宏海的電話，陳凡看了一眼前面的高速路口收費站。
把車開進了附近的一處停車場，陳凡拿起手機給女友蘇若初發了條簡訊。
“已到停車場。”
不一會兒，蘇若初的簡訊過來了。
“再有十分鐘，我們就到了。”
“好。”
陳凡想了想又給馬小帥打了個電話。
“喂，今晚哥們不回去了。你自己準備吃的吧。”
“靠。又不回來。你還是不是人啊？”
電話那頭馬小帥忍不住哀嚎一聲。
“你不回來誰給我做飯？”
“你特麼不會自己下樓去買嗎？懶死你得了。”
陳凡笑罵一句：“哥們今天要來接女朋友，我未來老丈人跟丈母孃都要過來。”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的馬小帥來了興趣。
“靠。這麼刺激？要不要哥們去給你壯壯聲勢？”
“免了。話說你女朋友啥時候來啊，你不去接她？”
“嘿嘿，昨天打電話就說了，她明天才能到。”
陳凡笑笑：“你總算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