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學藝不精,讓大人受驚了!還請大人贖罪!”
兩個班頭下跪請罪,還未聽到司大人的回答,卻是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個如此簡單的陷阱便將你們兩個困住,你們兩個可真是罪大惡極,還有臉向大人請罪?”
一個女人嘲諷的聲音傳到二人耳朵裡,二人抬頭一看,這才看見司空身後所跟著的這個女人。
卻見這女人一臉輕視的看著兩個班頭,一個輕蔑的笑容掛在臉上,一句話弄得司空很是尷尬。
“姐姐,兩位班頭跟著我也有些日子了,這一次我也是有驚無險,還是饒了他們罷!”
卻不料,司空這話一出,那女人確實微微一挑眉,有些不樂意,用手輕輕抬起司空的下巴。
“姐姐?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我現在可是你的夫人!”
那女人這話一出,確實驚了在場的三人,司大人尚未婚配,怎得被妖怪擄去一個時辰之後就有了夫人?
“大人,這位是?”
兩位班頭奇怪,詢問司空。
“我?若不是姐姐我心慈手軟,你家大人可當真要見閻王去了...”
女人口無遮攔,正要說出是自己的身份時候,卻是被司空捂住嘴巴。
“我被妖怪擄去之後,是她救了我。”
司空隨便編了一個瞎話,唬過了兩個班頭,可是馮閆夢卻是覺得奇怪,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女人,微微一笑道:“所以大人您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許了?”
司空聽馮閆夢的話,臊的滿臉通紅,尷尬的笑了笑。
“她無父無母,無名無姓,更是無家可歸,她救了我性命,我娶她回去,也算是報答了罷!”
司空紅著臉說話,這句話卻是好似耍流氓一般,這麼說來,怎麼想著也是女方吃虧,怎得算是報答?
“沒想到司大人你也會耍流氓!不過既然司大人您要成親,怎麼說也是一大喜事,可要請書生我好好喝上一杯!”
馮閆夢打趣的道,司空也應承著:“那是自然,我家夫人如今也沒有姓名,下官還想然書生您好好取上一個,也好入了我家家譜。先生還是跟下官回去,這幾天的酒,全由下官包辦了,還請先生務必賞臉。”
司空請馮閆夢迴去,許諾包辦馮閆夢的酒,馮閆夢看在酒的面子上,自然是要去的。
不過,如今轎伕已經跑得不見蹤影,轎子也沒了,幾人只好現行尋了一個地方歇息,到了白日又另請了轎子和轎伕,趕往柳泗縣。
一路上司大人同夫人十分恩愛,女人彷彿一直在深山裡面一般,竟是對人間的事物全然不懂,也就一直纏著司大人問這問那。
司大人也抽空買了些女人的衣服,為夫人換上,不過女人卻嫌棄這衣服太過束縛。司空便勸她,說這裡是人間,不可穿著如此暴露,不然別人會嘲笑自己。
司空半誘惑半勸解,這才讓女人穿上他買的衣服。可是,這女人雖然奇怪,可在兩位班頭看來,二人卻是十分恩愛。
女人在人間就只認識司空,二人也曾坦誠相見過,有什麼事情都纏著司空問,司空也耐心的為其講解,在外人眼中完全是一對恩愛夫妻。
然而馮閆夢卻只是喝著酒,在一旁看著兩人。
“司大人果然不比常人。”
有一次兩位班頭不在,馮閆夢喝得醉醺醺的在司大人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