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聳了聳肩,語氣顯得很是漫不經心,“那就待在這裡吧,我沒關係。”
霍念笙簡直要被他氣死,“你……”
沈倦湊了上去,嘴角一側輕勾起來,“怎麼樣,親不親?”
霍念笙實在不想在這樣的地方與他做無所謂的糾纏,還是親了上去。
沈倦反客為主,一吻盡,她還是如約去開了燈。
燈光明亮的照著四周,也照著兩個人。
沈倦這才發現霍念笙的眼眶似乎說有些紅,沈倦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的往上抬,另一隻手在她眼角處揩了揩,頓時有些心疼,“太太,眼睛怎麼紅了,誰欺負你了?”
霍念笙嗔怨責怪地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洗手間外面走。
剛要轉動門把,手背上就覆蓋上來了男人的乾燥的大掌,聲音自身後響起,沉沉的,“太太,說清楚。”
“你要我說什麼?”霍念笙轉過頭,表情極其不滿地看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煩躁的情緒洶湧而出,口不擇言的說,“說我因為某個男人哭泣這樣你滿意了麼?”
沈倦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菲薄的唇勾起一道輕慢的弧度,“所以趁我不在,你就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才哭的?”
霍念笙扯唇冷冷的一笑,倏然就冷靜了下來,“沈倦,你是真的有病吧?”這個男人現在是不是有毒?
沈倦皮笑肉不笑的回,“我有病你有藥?”
“沈倦,我看你是喝酒喝醉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些。”霍念笙甩開他的手,表情冷漠,眼角眉梢的冷意寒涼入骨,“我要出去!”
霍念笙擰動門把拉開了洗手間的門,外面剛好有人進來,看到沈倦驚呆了,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洗手間,還特地又出來看了一眼,的確是女洗手間沒錯啊,所以這兩人幹嘛呢?
沈倦沒幾步就追上了在通道處走著的霍念笙,一下子穩穩攥住了她的手腕,咬著她的名字重重叫出聲,“霍念笙!”
“幹什麼?!”霍念笙不得已停下來瞪著他,有些不冷靜的脫口而出,“是你把我嚇到了你不知道嗎?”
大廳裡面的音樂傳達到了這裡來,霍念笙喊出聲音,一股無端的委屈絲毫沒有一絲預兆地蔓延起來,眼眶泛紅,“有你這麼嚇人的嗎?”
沈倦怔住了,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腦袋上,“sorry,笙笙,是我的錯。”
“你走開!”霍念笙推他還是推不動,她真是討厭極了男女力氣天生的懸殊。
沈倦親了親她,“我帶你回家。”而後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而後帶著她離開了鎏都。
高嚴見霍念笙去洗手間那麼久都沒有回來,頓時有些著急,“你們先喝著,錢薇,跟我去看看笙笙怎麼了。”
錢薇回過神來問,“笙笙去多久了?”
高嚴皺著眉,“挺久了。”
錢薇,“好,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兩個人去到洗手間,錢薇進去找遍了所有地方才發現廁所里根本沒有霍念笙的蹤影。
錢薇走出來,一臉著急,“高嚴,我沒看到笙笙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