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呵笑了一聲,繼而說,“沒有更多的選擇,我想選擇的,也就只有你一個。”
霍念笙:“……”
她輕輕嫋嫋的笑,抬手,撫上了沈倦的下巴,經過一晚,下巴長出了幾根胡茬,還有點扎手,目光落到他眼睛上,吐詞清晰,“可是,我嫌你髒了呢。”
在她之前,他有別的女人的話她不介意。
這個社會,男歡女愛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沒有交過幾個男女朋友都不好出去吹牛逼。
她都有前任,沈倦還能沒有了?
只是在想要她的時候和別的女人有染,她心中膈應。
“髒?”沈倦咀嚼著這個詞,嗓音低低沉沉的笑著,倏而捏住了霍念笙的下巴,四目相對,男人眼中的笑幾乎壓抑不住,“我沒有和那女人在一起,只是喝了那杯酒而已,畢竟是一百多萬一杯。”
霍念笙:“……”
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的話她還是相信的。
因為這種事他沒有理由騙她,他也不用騙她。
只是一個女人在他面前,他還無動於衷?
沈倦在她唇上啄了啄,嗓音溫淡,攜著一絲寵溺,“好了,別吃醋了,我是乾淨的,嗯?”
霍念笙差點炸毛,別過臉,“我沒吃醋。”
“好,你沒有。”她這副樣子,真是傲嬌得像是東庭養的一隻貓,“起來吧。”
霍念笙重新躺回床上,“非得這麼早去嗎?”
“嗯哼。”沈倦,“早領證早辦事,不好麼?”
霍念笙:“……”
辦事。
也對,同床共枕好幾天,那事沒辦呢。
無證駕駛不好。
霍念笙嗓音低低,有一絲討好的意味,“現在還很早,人家也沒開門,晚點再去好不好?昨晚你打呼嚕了,害得我很晚才睡呢。”
看著男人炙熱的眼神,霍念笙雙手合十,明眸皓齒,笑容嬌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