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哭喪著臉:“您預支給我的三個月房租,我只怕不能全部退還給您。因為我把外面租的房子提前退了,房東就沒還我押金,還有我搬家的費用,這些我要扣了才能還給您。”
蘇瀅竟然不住學校宿舍?格蘭登愣了半天,恨聲道,“你在外面是和五個人合租吧,每個月租金不會超過兩百,押金她能收你多少?”
他朝碟碟不休的珍妮擺手,“好了,你別說了,過後我來找你。”
沒時間和笨蛋糾纏,要退多少錢也不是他說了算,他要去問問金主。
京都,秦鋥正在會議室聽高層彙報重要事項:快遞業務做為排頭兵,將進軍海外市場。
會前秦總有令,不管有天大的事,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一切等會後再說。
不想,會議室門輕輕“吱”了一聲,張昆文助理從外面輕步走進,竟然無視秦總警告目光。
某些人露出了看好戲的目光。
有一次秦總也在會前下令不許任何人打擾,有個不知所謂的高管闖進去,結果當場被貶,怎麼解釋求告都無濟於事。
這個張昆文自以為是秦總第一助理,就敢來太歲頭上動土嗎?秦總可不會徇私。
張昆文附到秦鋥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會議暫停。”秦鋥面無表情宣佈,“譁”的起身隨張昆文走出會議室。
“啊?”眾人驚歎著面面相覷,張助理跟秦總說了什麼比天大的事?
誰都沒想到這個比天大的事,就是一個小姑娘把宿舍退了。
辦公室裡,秦鋥皺眉聽著電話那端格蘭登的碟碟不休。
那天聽了唐安倫所說,明知那人說話不靠譜誇大其詞,但他就是不放心。
唐安倫說的那些事,哪怕有一絲落瀅瀅身上,他也不允許。
但秦鋥深知蘇瀅個性,如果和她明說,她肯定不同意。
那麼就暗著來。
明面上讓品學兼優的同學陪著,頗有能力的系主任罩著,暗裡請安保人員在她周圍巡邏,只要她在學校住,安全不會有問題。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瀅瀅被一個叫費繼紅東西挑唆,竟然退了宿舍要去外面租房子住。
只能改變計劃了。
“這是你工作沒做到位。”秦鋥不客氣的打斷格蘭登,“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先處理事情,過後跟你聯絡!”
“秦先生請別掛電話!”格蘭登趕快說了珍妮的事,“…..是讓她全部退回給她的三個月租金,還是可以減掉她的損失?”
秦鋥不想糾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要她後面能將功補過,幫蘇瀅做了什麼,三個月租金就不用退。”
珍妮的租金不用退,那麼秦鋥給他的錢也不用退啦,格蘭登一聽大喜,忙道:
“那麼在蘇小姐讀書期間,我三個前妻每月的贍養費,您是不是還能照舊付?我一定盡所有力量幫助蘇小姐。”
想得美,秦鋥一聲冷笑:“你三個前妻每月的贍養費是小數嗎?我安排給你的事,開頭第一樁你就辦砸了,我不要你賠損失就好,你還想照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