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賢沉默了一下,說道:“會吧,畢竟情況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呢!”
鴻天天君在不遠處喊道:“你們快過來看,這裡有一堆草人,而且每一個上面都貼滿了黃符哎!”
西竹真人則是一口老血噴出,整個人都萎靡了下去,但他還是擦了擦嘴角,走了過去。
而詭異的是,其中一個草人竟然流出了鮮血。
“二十一個草人?這難道在暗示著什麼嗎?”曲賢思索了下,但卻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反倒是弄得眾人心裡更加的對這破地方心生忌憚。
“這地獄果真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軒月忍不住的感慨了起來。
鴻天天君卻在盯著那些草人看,突然,他瞳孔一縮,道:“又有一個草人流血了。”
草人額頭上流出了鮮血,侵染在符紙上時,竟然浮現出了詭異的符文,而在場的確一個都看不懂。
“踏馬的,居然看不懂。”軒月碎了一嘴,正準備踢那草人時,偌大的密室竟然顫抖了起來。
“這符文前輩認得嗎?”妖月指著石碑上出現的符文問道。
千華搖了搖頭:“這種文字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兩人尋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離開這裡的路,四周形同一個密室,想要強行破開,都不能。
妖月不禁有些失落,自己明明快接近天道強者了,可為何在這裡依舊什麼都做不成呢!
懷疑人生的不止妖月,千華也在懷疑自己的實力了。
“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這次算是全栽了。”千華女帝嘆息一聲,不免有些沮喪。
自打出道到現在,她從來沒有這般無力過,哪怕以前被魔界強者追殺,只逃走了一絲魂魄,她也沒有這種無力過。
有句老話叫做,只要還活著就還有機會,可是現在活著是活著,可是卻被困在了一個陌生而詭異的地方,在這裡,除了觀察這些詭異的墓碑外,什麼都做不成,只能束手就擒。
這種坐以待斃的感覺,真的很令人討厭,噁心至極。
妖月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裡應該還有路,還有出去的路,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不甘心,當然不甘心。
妖月四周環顧,在偌大的地方找了半天,然而最後又洩氣的坐在了千華的旁邊。
“別慌,路應該是有,只不過是藏得有些深罷了。”千華安慰他。
妖月回道:“我是擔心。”
“擔心諾薇嗎?”
妖月沉默不語。
“她愛的人不是你,你不過是她利用的物件而已,你又何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而做到這種地步呢!你表面對她冷冰冰,可是一路上來的動作,我都有看在眼裡,她不愛你,而你卻處處留意她,不過是表面裝作無事罷了。你覺得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