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眾人心中皆是一顫,暗自思量這人的身份。
妖月心裡腹誹,還寒舍,金碧輝煌的人皇宮居然被說成了寒舍,這可真是有夠意思的。
眾人一聽人皇說這話,當真是深感意外,不由得抬頭多看了看那一男兩女。
妖月回以一笑道:“路過寶地,怎敢叨擾陛下!”
“哈哈,此番話豈不是太過於見外,不如我們殿外一敘如何?”
妖月點了點頭,畢竟人皇之名也不是白給的,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妖月倒也不好拂了別人面子。
畢竟人人都是要面子的,妖月深知這個道理,索性就帶著兩女走出了大殿,與人皇一道消失在了大殿之外。
人皇走後,眾人這才長舒一口氣。
有人好奇的問道:“那人到底是誰,居然連人皇都對他如此的客氣。”
“誰知道呢,別多事,走吧。”旁邊的人白了那人一眼。
這種事,誰敢去深究,除非是不想活了。
“地位,美女都有了,這種人,此生何求啊!”一個老頭感慨。
旁邊老伴拍了拍他,說:“老兄哎,老孃我陪你闖了一輩子,最後我也沒能有個像樣的生活,你還想咋滴,嫌棄老孃年輕時不漂亮嗎?”
“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說這些渾話,我這些年來對你不夠好嗎?”
“好個屁,吃不起肉那幾年,你可倒好,有肉居然自己吃,也不給我留一點兒,我可現在還記得呢。”
“女人吶,就是記仇,那會兒我不是生病了嘛,你可倒好,記仇也有這麼記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頓時周圍一陣鬨笑,人們散去,各奔東西。
人皇宮之外,人皇並沒有帶著妖月他們入殿中,而是在殿外的一張石凳坐了下來。
“不知道友這是要去往何處啊!”人皇煮了一壺茶,茶香飄散,連樹上的鳥兒都饞哭了。
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妖月眯著眼睛,道:“不知陛下可知誰的推演術了得,不如推薦一二。”
人皇一聽,也眯起了眼睛,倒了四杯茶,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才說道:“除了聖都的那位大人之外,我還真想不起誰的推演之術了得了,只可惜想要請動他,並不容易。”
“哦!不妨說說,或許我能請動呢!”
人皇一時間,彷彿陷入了沉思之中,說道:“等我想想,你可以在哪裡能找到她。”
人皇手扶下巴,思忖了一會兒,說道:“我還真想到了一個地方或許知道那位大人去了那裡了。”
“哦!”
妖月來了興趣,認真的看著人皇。
人皇拿出一塊玉牌,遞給了妖月說道:“道友你去到聖都的時候,可以去通天閣,這塊令牌是我的一位朋友給我的,你用他來換一個訊息,相信不難。”
妖月沒有將玉牌推了回去,道:“這東西貴重,陛下還是收到的好,就這麼的給我了,豈不是太便宜我了。”
“道友大可放心,我只是想接一個善緣而已,並無其他意思。”人皇眯著淡淡一笑,開口道。
妖月盯著玉牌看了看,這才將玉牌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