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當炮灰的話,那就隨你好了。”
宿雅轉身躍上了一棵大樹,嚴正以待,如一把利劍,隨時準備給紅衣之人一擊似的。
不過,她也清楚,除非是在妖月打不過的情況下,自己才能插上一腳,不過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經她對妖月的瞭解,好像從來沒有失過手。
想必這次也不會例外吧,索性她也輕車熟路的開始當起了吃瓜·群眾。
本無名一副執垮的模樣,也來到她身邊,兩人自然而然的坐成了一排。
妖月笑著說道:“似乎這不是你殺隊友的理由吧!”
此人榜上有名,名為呂超,一聽第五,妖月就想起了這個陌生卻又不陌生的名字來。
呂超笑了,笑得東倒西歪的,然後突然變得正經起來:“他們笑我,說我不男不女,你說這怪我嗎?我不過是被人咬了一口就成了這樣的而已,我也是受害者啊!是你你會接受這種嘲笑與刺人的言語嗎。”
妖月默然了。因為他確實接受不了,比如眼前的男人,他就接受不了。
“哪個臭女人,若是被我看到,我定然要撕碎了她,因為他,我變得不倫不類,不男不女的。”
說著,呂超情不自禁的又做了一個嬌羞的動作。
當真是看的人毛骨悚然,不亞於看一部恐怖片了。
“哦!我確實沒有經歷過你這種情況,不過,對不起,我還是不能答應你加入我們,還請你離開。”妖月略帶同情的說道。
目光堅定而決絕。
呂超急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我加入,我可是精挑細選才選中你們的,有我的加入,想必你們定然能撈到更多的油水,如虎添翼的。”
妖月說道:“多謝你的厚愛了,不過我們想要的,我們自己會去爭取,實在不好意思,天命這般,我也沒辦法,讓你加入進來恐怕會出現各種不確定的因素,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的隊友因為我的決定而埋怨我。”
呂超說:“能有什麼狀況,你是小宇天的第一,而我是第五,連起手來,誰能匹敵,你瞧瞧你的那兩個隊友,都是什麼隊友,有了我,你會更上一層樓的。”
瞧瞧,原形畢露了。
妖月冷哼了聲,堅決的搖頭,他就知道此人會是這種人,因此想要他答應,除非自己死了。
是的,他對這種人,真的感到很不舒服,說歧視吧,算不上,說不歧視吧!似乎也有點。
“我的隊友,我罩著,就不勞閣下擔憂了,對不起,請回吧。”
呂超依舊不死心,說道:“那你跟我打一場,你贏了我就走,你輸了,輸了就歸我管,怎麼樣。”
妖月依舊是搖頭,儘量的保持著平靜的心態:“抱歉,我不想跟你動手,因為我的隊伍我不想加入無關的人。”
好話妖月已經說過了,對方還是死皮賴臉的不放過,他只好也不客氣起來。
“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打敗了你,我就能加入了吧。”呂超腳下一點,頓時騰空而起,撲向了妖月。
妖月輕嘆一聲,他實在是不喜歡跟這種人動手,不是自持清高,而是對這種一味自我迷戀、自身強大的人、有一種天生的討厭。
“你這人真奇怪,難道你說加入我就得同意嗎?”妖月面色一冷,還以顏色,一巴掌就拍了過去。
攔住了呂超的拳腳,隨即快速出手,逼退了呂超。
呂超倒滑出去幾十米,冷笑著說:“是的,我不喜歡別人拒絕我,因為從來沒人拒絕過我,你拒絕了我,我就要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