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呆滯了下,下一刻又繼續與金髮男子激戰不休,金髮男子也是動了真怒了,手中出現一個飛盤,不斷的被他扔飛出去,對黑衣人不斷的進行猛烈撞擊。
“給我死去吧!”金髮男子實在是忍受不了眼前這個悶葫蘆了,兩人自從大戰以來,這個黑衣人就沒有開過口,一直只知道沒完沒了的跟自己糾纏,跟個冤鬼似的,甩都甩不掉,真是好生氣人。
想想,他突然發現還是哪個小傢伙好點,至少能鬥鬥嘴,說說話,倒也不至於悶頭砍殺這般無聊。
回應銀的依舊是一番密不透風的攻擊。好像在嘲笑他似的,他更火大了。
金髮男子金光扭轉,飛盤如一輪大日當空,綻放出奪目的光芒,擋在了金髮男子身前。
洪水滔滔的攻擊被飛盤擋住,分撥開來,來勢洶洶的光波撞在金髮男子左右兩邊時,掀起了滔天巨浪。
黑衣男子一個起跳,先是如大鵬展翅翱翔於空,隨即又如彗星落地,從空中轟然砸下。
然而就在這時,金髮男子卻突然暴斃在了當場,飛盤也隨之轟然炸碎,光芒四射,鮮血飛濺。
黑衣人身影一閃,極速倒退,落在地上,仔細打量了許久,死了嗎?還是隻是一種欺騙手段。
不過一想到剛剛天空中的那股力量後,他就釋然了,索性這才站起來尋找一個成天只會瞎蹦噠的小傢伙。
“額,藏的挺好的嘛!不錯不錯。”棺材停在山巔,喃喃自語。
“給我過來。”
隨著他話音落下,只見諾薇與景七紛紛從空中滾落而來,兩人各自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先是面面相覷,隨後如臨大敵,景七將諾薇護在了身後。
“諾薇小姐,你儘量後退一些,一有機會就趕緊逃跑。”景七手握長槍,直指山巔棺材,沒有絲毫退意。
諾薇早就嚇得不敢做聲了,有些發抖的躲在景七身後,默默點頭。
“哪裡來得妖孽,竟敢在此地作祟,就不怕我手中的長槍打碎你的老屋嗎?”景七雖是豪言壯語,但內心卻是忌憚無比,畢竟能輕輕鬆鬆就將他們拘謹而來的人物,肯定不簡單。
但為了保護諾薇,他不得不做出選擇,哪怕敵人是帝者,哪怕自己會被一巴掌拍死,他也會在所不辭。
說來也怪,這種來自骨子裡的保護,難道就是男人的保護欲嗎?怪哉怪哉,好吧,好歹也來個英雄救美吧,豁出去了。不過,他潛意識裡還是有些抗拒的,自己為什麼要保護這小丫頭,憑什麼保護她,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難道就因為自己出至這裡,真是奇了怪哉。
難道就因為對方是雪族之人嗎?這也不夠啊!日了狗了。
黑棺材一動不動,只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極了有人在用硬物抓金屬般,刺得耳朵生疼。
“那就去死。”棺材中發出冷哼,數道黑芒憑空在空中出現,直刺兩人。
“諾薇,快走。”景七大叫一聲,當先揮動長槍破開黑芒,一馬當先的擋在了前面。
諾薇慌亂的連連倒退,眼中泛起了紅絲:“為什麼一個個的都這麼傻,我只不過是一個倒黴蛋而已,為什麼一個個的都要對我這般好,值得嗎?”
這些日子,諾薇經歷得太多了,她也怕了。
不過她並沒有逃,也沒有大喊饒命之類的話語。而是站穩腳跟後,反而對著那陰森森的棺材吼道:“有種你們都衝我來好了,我不怕你們,我不怕。”
話是這般說,可是她的身體卻在情不自禁的發抖。
只不過這種發抖並不是畏懼兇險,而是害怕失去。
自己已經失去了養自己長大的師傅,就連哪個傻乎乎只會捱罵的傢伙也差點失去。
那之後她明白了很多,也想了很多。
此刻遇到危險,就連這個相處時間不長的大叔都一馬當先的站在了前方,她又有何懼之有。
再說他們熟嗎?她們也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