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舞握著巨劍,氣血不自覺的往手心湧去,有一種被針扎的刺痛感,但也僅限於此,如果靈兵可以主動吞噬氣血,那真是魔劍了。
趙星舞居高臨下,劍尖指著趙國紅,遲遲下不了手。
趙飛沒有催促,安靜的站在旁邊,至於其他村民,眼見趙國紅完蛋了,以後肯定輪到楚小刀一家做大,還沒傻到跑上來指手畫腳。
趙國紅若有所感,明白時候已到,腫大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吃力的攪動半截舌頭,不知道說些什麼。
景文亭在一旁聽著,眉頭漸漸皺起,上前問道:“你說什麼?”
趙國紅重複道:“叫……叫肥……他……”
景文亭聽著像是在說趙飛,心潮澎湃的繼續追問。
“亭姨,別和他廢話了!”趙飛心裡慌得一匹,急忙攔住她,讓趙星舞快點動手:“想想孫老師和死去的鄉親們,用孫老師的劍,砍下他的腦袋!”
趙星舞眼中的不忍,漸漸被憤怒覆蓋,閉上眼睛一劍砍去,斬落了趙國紅的狗頭。
地上血淋淋的腦袋,代表趙家溝徹底變天了。
短暫的安靜之後,村民立馬站隊表態,變著花樣奉承楚小刀等人。
“星舞親手殺了這狗賊,真是為民除害啊,要是我家娃有她一半,可真要燒高香了。”
“狂刀叔,大夥都辛苦了,晚上你們來我家吃飯吧。”
“耗子真是一表人才,我女兒也不小了,你們多來往啊,哈哈哈。”
“文亭姐,你和刀叔什麼時候結婚?我們可等著喝喜酒呢。”
趙飛開始還樂呵呵的,一聽最後這話頓時不高興了,板著臉道:“哎哎,你,就是你,胡說什麼呢?亭姨怎麼可能和刀仔結婚?你沒睡醒吧!”
那人一臉懵逼,訕笑著不知該如何回應。
楚小刀和趙飛不同,非常享受這個人的馬屁,結果被趙飛掃了興。
“龜兒子,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你才是龜兒子,打兄弟老婆的主意,也不知道害臊!”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
楚小刀臉色一紅,惱羞成怒道:“飛哥已經死了,你媽也死了,活著的人要多為明天著想,懂不懂!”
“懂個屁,你要是敢碰亭姨一下,我就和你勢不兩立!”
楚小刀的話沒錯,可是誰又能想到,趙飛附身到楚浩身上了呢?
他見趙飛態度如此堅定,一時間有些懵逼:“你到底吃什麼藥了,這麼不正常?”
趙飛歪著頭,不可一世的說:“你管我吃什麼藥,刀仔我警告你……啊啊啊!”
他還沒說完,就被楚小刀揪過去胖揍:“草,給你點顏色,你還染坊了!”
趙飛已經不是剛來的時候了,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心理素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就算還是打不過楚小刀,起碼能跑啊!
他跳起來給楚小刀腦門一下,掙脫之後逃開,還回首做個鬼臉:“略略略,你來打我呀,傻叼!”
鄉親們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