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離歌太抬眼望去,只見一個綁著藍色抹額的天書學院書生,正招著手朝他走來。
好像不認識?
看著這個書生,離歌蹙了蹙劍鞘般的眉宇,腦裡想到。
不過對方好像認識他,很快就走了過來。
來到他身前後,還不解的問道:“離捕快在自言自語說什麼?”
而見藍色抹額的書生如此問,離歌心中雖鬱悶,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嗎?
就回以微笑的說道:“沒有,是這個小男孩在找他姐姐。”
“小男孩,哪有小男孩?”漠白睜著大眼是一愣。
從書院剛上完課的他,本打算來亭雨小築也買幾張賭紙湊湊熱鬧。
要知,書院最近可是有很多書生沉迷在其中。
畢竟賭紙裡的文字,和自身作出來的詩詞引發的天地景祥是有很大區別的。
雖說賭紙裡的文字引起的天地共鳴,在他們書生眼裡只是藉助外力的小道爾。
但對一些才學意境不夠的超凡書生來說,賭紙可是他們的希望。
自身才學作出的詩詞歌賦,既然引發不了天地景祥。
那就藉助賭紙文字裡的力量,感受一下天地共鳴的感覺。
可惜的是,抱著這種想法的那些書院書生,這幾天可沒少因為這個而賠錢。
即使,是用上等的天青紙書寫,也很少有能引起五個文字以上天地共鳴的書生。
所以出於好奇,漠白打算也來亭雨小築買幾張天青紙,書寫上一些文字試一試。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裡居然看到了離捕快。
上次在摘星樓裡,對方作出的那兩句詩,可是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本來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之前作出的那首。
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
九月在戶
十月蟋蟀入我床。
是走了狗屎運才引發了詩文第二景祥。
所以在傅鑫的擠兌下,寫的那兩句一開始沒引發天地景祥的詩,可是沒少遭人諷刺。
然而就在對方離去後,亭雨小築突然就狂風大作起來。
原本這也沒什麼,像狂風大作這樣的詩文景祥,很多書生作出的詩詞其實都能做到。
因為這只是詩文第一景祥中最普通的一種現象。
然而就大家嗤之以鼻的時候,一個書院書生忽然發現。
對方所書寫的那兩句:“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