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說笑了,我可是聽說冷小姐……”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笑了?”
“???”
“你也說是聽說了。”
“……”
“聽誰說的?誰說的讓誰來跳。”
“……”
冷月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直接懟的梁淺臉色鐵青。
整個宴會,也隨之陷入一陣死寂。
所有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憂心忡忡,夾雜著各種複雜情緒的目光在冷月、梁淺、江氏的臉上來回切換。
現在這種情形,大家幾乎也都看出來,梁淺是在故意找冷月為難。
可若是換了別人,有江氏在看著,就算是硬著頭皮也得上。
可冷月不是別人。
所以她只是旁若無人的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梁淺臉色難看,語氣也開始變得不客氣:“冷大小姐這是要抗旨了?”
冷月心裡媽賣批。
抗旨?
狗東西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啊。
給你厲害的。
“我沒有,你別亂說。”
冷月日常否認。
梁淺依舊窮追不捨:“那還是請冷小姐起身為帝后娘娘舞一曲吧。”
冷月聞言慢慢抬起頭,繃著著一張寡淡的臉,眸光平靜的看了梁淺一眼。
只一眼,不知為何,梁淺卻覺得身子莫名一緊,彷彿有不知名的冷風順著脊背嗖嗖刮過。
冷月幽幽涼涼的聲音響起。
“我不會跳舞,梁小姐卻跟帝后娘娘說我會,若說我是抗旨,倒不如說梁小姐欺君……哦不是,欺瞞帝后娘娘在先。”
“你……你休要胡說!”
欺瞞帝后的罪名可不小,梁淺哪裡敢擔。
然而冷月卻已經不看她,轉而將目光對準了坐在正位之上的江氏。
“帝后娘娘,覺得呢?”
一個兩個的都要來算計我。
寶寶心裡苦,可寶寶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