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啊,不是姐姐說你,這件事具體是怎麼回事,尚且還沒調查清楚,你這般倔強又是何苦?”
“是啊小玉姐姐,雖然我從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但他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跪在你面前,到底也算是有誠意,不如,就起來好好說說?
大不了,沒說通再跪就是了。”
白鶴原本對於替自己說話的馮媽媽和梁淺,是打心底裡感激的。
自己話雖然說的漂亮,但是跪起來也是真踏馬難受啊。
尤其是初冬這個時節,冷意順著地面竄進肌膚裡,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但梁淺前半段說的都沒毛病,聽到後半段,白鶴就有點頭疼了。
有這麼勸人的?
這落玉軒裡果然是奇葩的搖籃啊!
羅小玉緊緊顰蹙著眉心,看了看馮媽媽、又看了看梁淺。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是她不肯原諒白鶴,也不是她不肯聽白鶴說清楚,只是這件事,她總是覺得裡面透著濃濃的陰謀味道,而起這件事鬧不好,怕是連落玉軒都要受到牽連,所以她才遲遲不肯表態。
“我……”
羅小玉開口,正猶豫著要怎麼解釋,築兒突然走了過來。
“馮媽媽,羅老闆,梁小姐。”
三個人聽見了築兒的聲音,紛紛噤了聲。
築兒是冷月身邊的丫鬟,築兒出來了,自然就是冷月有話要說?
果然,築兒站在三人面前,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小姐說了,讓他進來。”
……
“你讓他去的?”
皇宮別苑內,夜陌寒坐在桌案旁,端著茶盞,不解的看向坐在桌案另外一端的江聽白。
茶是剛沏的,水汽嫋嫋騰騰,縹緲而上,剛剛好在兩人之間豎起了一道虛虛的屏障,彷彿誰也看不穿誰,誰也看不透誰。
江聽白笑笑。
“自然,醉紅樓被我的人一把火燒了,總不能沒有個解釋吧。
況且現在醉紅樓的老闆羅小玉,可是冷月的人,冷月的脾氣秉性,想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的。”
提起冷月,夜陌寒的眼底就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深沉。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
冷月的一點一滴,一絲一毫,他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聞聲,江聽白不禁好整以暇的微微側了側眸。
夜陌寒眉心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