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易北是和她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單單作為一個醫生,看見素不相識的人,傷成這樣,心臟也會不自然的抽一下。
激的蘇皖語氣都有些生硬
“早知今日,何必當——”
蘇皖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手腕忽然被大力握住。
拿著酒精的蘇皖都滯了一滯,她實在理解不了,被折騰成那樣的易北是怎麼有這麼大力氣的。
易北死死的盯著她,麋鹿一樣的大眼睛裡多了一絲哀求,示意她不要說下去。
“她說不出話,從五六天前開始。”
顧南城喉嚨幹澀,矜貴清傲的臉上劃過一絲悽清。
蘇皖正準備給易北量體溫的手微微一頓,憤怒都收斂了,臉上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你說不出話?”
“張嘴”
蘇皖拿出衣兜裡的小手電筒,細細的看著。
“聲帶沒問題,扁桃體也沒有發炎。”
顧南城心下忽然一沉,和蘇皖對上視線
“不排除腦血管病變,最好的情況也就是應激反應了。”
“少爺,我馬上讓宣醫生安排VCT排除一下腦血管病變,。你儘快帶易北過來。”
蘇皖收下聽診器,面容嚴肅的看著顧南城“一般沒有家族史的人,腦血管不會出問題,但這個是以防萬一。”
蘇皖嘆了口氣,看到顧南城極盡蒼白憔悴的臉色,心下倏忽竄上了一絲不忍。
挖苦的話被咽在嗓子裡,一個字也吐不出。
“我知道”顧南城臉色蒼白似雪,平常矜貴清傲的戾氣盡數被埋葬。
“我抱你”
顧南城沒有看易北眼睛,但妖冶的桃花眼中流瀉出來的悲傷,卻讓易北瞬間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