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an,別叫她”
安殷掙扎著要坐起來,全身卻使不上力氣。
那女人在宴會上怎麼說的,與你何幹一一
安殷還不很清醒的眼眸中陰影一般掠過一絲落寞。
與我何幹,好啊,既然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的事情,也與你無關!
“怎麼,現在我的話不管用了嗎?”
老爺子看見susan停下來,做勢拿著柺杖就要起來。
“管用,管用”
susan一邊賠笑,一邊慌忙給蘇皖打電話。
“爺爺……”安殷混混沉沉“這都多晚了……你叫她,她一個人怎麼過來……”
安老爺子沒有理他,只是心疼的看著安殷背上被紗布包裹的地方。
當這麼多年醫生,什麼傷沒見過,放到他從小寶貝到大的安殷這裡,眼眶倏忽就熱了。
“我來了,怎麼了……安爺爺!”
蘇皖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迷迷糊糊睡著,心情不太好,妝都沒有卸,看上去有些狼狽。
剛一進門,先被陣勢嚇了一跳。
看到安老爺子面色嚴肅的坐在別墅客廳的中央,穿著亞麻套裝,懷錶的金鍊掛在背心上,susan笑的一臉尷尬的看著她。
“安爺爺?”
蘇皖試探的叫了一聲,沒來的及收拾的頭髮披散在額前,有些凌亂。
安老爺子看著她剛要說話,安殷卻悶聲說了一句“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喝酒的……”
說完就故意別過頭去,不看蘇皖和安爺爺。
蘇皖被安殷聲音裡的虛弱驚了一下,眉毛瞬間皺起,慌忙跑到安殷身邊,側跪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