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月澤的聲音落下,殿堂之上的人都恨不得把地上瞪出一個窟窿來,一邊又耐不住好奇心的豎起耳朵。
這是他們可以聽的嗎?
真的不會被滅口嗎?!
好像是帝尊的老家那邊傳回來的訊息,大小姐?能讓帝尊的親信如此恭敬的稱呼,莫非……
女兒!!
是了,一定是!
自帝尊登位以來,從來沒有開過特例,這種當著群臣的面看見靈鏡波動後就暫停全部議事,想也不想的就聯絡回去,試問還有誰能得如此待遇,要不是親眼看見就是把他們眼珠子摳出來,他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群臣心思蠢蠢欲動。
“她現在人呢?”白月澤揉了揉眉角,他不得不承認,剛才那一會兒他怕了。
他擔心那個被他固執認定為是棋子的孩子,真的因為他所謂的計劃,白白送命。
殺了她?
呵,恐怕,在他第一次無法下手卻還給自己找了一個還算不錯的藉口來掩飾時,就知道他拿她是沒辦法的。
親信目光偏向一側,那邊還有其他人……
白月澤眸光微閃,沉聲道:“時纓。”
對面沒有動靜。
親信頓時臉上露出一絲無助,更是不知所措的看了過來,然後反應過來迅速低下頭。
不願見他?
白月澤眉頭輕蹙。
倒也沒堅持,某位臣民心目中從未輕言放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帝尊大人非常自然的的放棄繼續喊人,不願意理他也行,他有的是辦法知道她現在什麼情況。
“在獄城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沒有受傷?”
親信面露難色。
最後齊刷刷的跪地。
為首的人語氣極為羞愧難當的說道:“屬下無能,聽聞訊息後已命人前往獄城,但……”
“我等並無用武之地,抵達時,大小姐已經離開了!”
換而言之,他們壓根就沒發揮什麼作用,一場發生在獄城內的硝煙就已經到落幕的時候,全程都是白時纓一個人在裡邊搗鼓。
當時派去的人,其實就是本著能以十換一回來也好,並且地下城內也佈下接應的人手,做好最壞的打算,結果卻發現白時纓自己搞定全身而退,要說不懵逼是不可能的。
沒記錯的話,當時獄城首領已經回來了,以白時纓如今的修為,想要在那位首領眼皮子下溜走不亞於讓她一步登天!
所以……
摸不著頭腦。
他真的摸不著,他覺得他的腦子不夠用了。
白月澤沉默了。
不只是他,凡是聽到全過程的人都沉默了。
“時纓。”
白月澤頓了兩秒,聲音驟然壓低,隱隱染著一絲怒意:“白時纓!”
“在!”清脆的女聲從靈鏡對面傳來,聽著就是個半大的小丫頭,似乎被白月澤突然喝的一嗓子嚇到,眼睛瞪得有點圓。
白月澤的親信默契的給這兩位讓出位置,他們甚至覺得這會兒他們不該站在這裡,屋外、屋頂,或者隨便哪裡,都比站在這裡好。
為首的男子看見白時纓恢復原樣的面容時,眼底劃過一抹異色。
有點……
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