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凡一連串問題搞得頭昏腦漲，火焰蛇和小冰鼠都呆住，好半天才陸續給出反應。
火焰蛇大張著嘴巴，無比茫然。
小冰鼠撓撓頭，小爪子抓了抓空氣，細又長的尾巴也在地上打了兩下，也彷彿找不到頭緒的樣子。
張凡一看就大致明白了，這倆雖開靈智，無法說話。
而火焰蛇的智商似乎又比小冰鼠低上一線。
“既然你沒用處了，那蛇膽就給我交出來吧。”
漠然一聲，定下火焰蛇的死刑。
張凡驟然抽乾火焰蛇周邊的靈氣，叫火焰蛇無法維持住身形，嘶聲尖嘯一聲，陡然消失在空氣中。
而它的蛇膽，則在身形完全消散之前，被他一手掏出。
熾熱的溫度在掌心蔓延，張凡拿了火焰蛇的蛇膽直接丟給齊英華。
“迅速煉化，此蛇的蛇膽大約能助長你千年修為，你原地突破，我給你護法。”
齊英華接住火焰蛇蛇膽聞言，當即毫不猶豫地服下。
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灼燒感從小腹升起，轉瞬像滾火球一樣，蔓延四肢百骸，燒得他雙眼通紅。
“啊！”一聲大吼，齊英華眼帶被赤色火焰灼燒，損毀脫落。
他那一雙如血的眼，也暴露在小冰鼠面前。
小冰鼠一對上齊英華充滿殺氣的眼神，立時被嚇得原地縮成一團，再不復之前的威風。
張凡就不緊不慢掏出上品靈石，在齊英華周圍佈下陣法。
跟自己作對這麼多年的死對頭這麼嗝屁，看得出來給小冰鼠造成極大震動。
小冰鼠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想著脫身之法，可張凡就像是捕捉到它心中想法，似笑非笑掃過來一眼。
小冰鼠急忙躺平裝死。
張凡嗤笑一聲，暫時不去管它，一心一意為齊英華護法。
過去了大約一炷香時間，小冰鼠大致看出張凡還沒有要它命的意思，抓耳撓腮地趕緊跑回自己的窩。
思前想後，它肉痛地拿出了自己的珍藏。
“這是什麼？”
看著小冰鼠獻上來的東西，張凡挑眉問道。
小冰鼠諂媚地比劃起來，叫張凡好半天才明白，長長的彷彿蛇蛻一樣的東西，就是火焰蛇蛻下的皮。
而另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張凡只能從上頭感到濃郁的靈氣。
看小東西還算上道的份上，張凡揮手給了它一顆靈丹。
“服下這東西，你就可以跟我交流了。”
小冰鼠一看靈丹立馬雙眼放光，連忙吞下去，試探性地咳嗽兩聲，才激動地手舞足蹈說道：“唉呀媽呀憋死我了，這麼多年跟一條低智商的蠢蛇呆在一起，感覺我都成煞筆了。”
咦這個口音，小冰鼠原身是人？
張凡訝異的時候，小冰鼠已經滔滔不絕把自己來歷說了出來。
原來他跟山洞原主人有一點關係，卻也不算有太大關係。
他的成型，純粹是偶然。
至於他和火焰蛇蛇蛻一起帶來的，則是千年妖獸的靈丹，本來給他自己用作化形的。
“千年妖獸的靈丹，這不就是白來的機緣？”
霎時一股狂喜湧上心頭，張凡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冥冥中有道聲音告訴他一直往下走，一定有大收穫。
這就是機緣來到的徵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