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高考了，師傅該不會還想往外跑吧？
林東期盼地看著自家師傅，還等著師傅在考場上大發神威，震懾其他人呢。
結果他不提，張凡都快忘了有高考這碼事。
眼神飄忽起來，張凡面上好似若無其事地道：“高考麼，等我抽出空再說。”
“不是還有補考嗎？”
補考！
林東哀怨地看著自家師傅。
什麼事能比高考還重要啊，而且平時不學習，一到考場上大殺四方的滋味不是更爽？
張凡活了這麼多年，早已寵辱不驚，註定不會理解徒弟的心聲。
這時輕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張凡嘴角緩緩勾起一點弧度，轉身向來人看去。
“就知道你也會跟來。”
秦靈薇腳步一頓，而後笑容愈發明媚地湊上前來。
“那你知不知道，海外拍賣會那邊突然準備提前了呢？”
“什麼海外拍賣會？師傅，我覺得你們有事在瞞著我。”
林東狐疑地看著兩人，那指責的小眼神，彷彿在說你們背叛我了，可惡！
張凡笑笑不去管他，任由徒弟在那抓耳撓腮，繼續跟秦靈薇交談。
“哦？海外拍賣會提前？知道是什麼原因麼？”
“貌似是風聲洩露，不止是凡俗界的人知道，修真界以及西方異能者勢力組織全都獲得訊息，準備齊聚拍賣會。”
跟張凡相處久了，秦靈薇也特別留意這些異人的動向。
一發現有不尋常的苗頭，她就趕緊想著告訴張凡。
好在，張凡臨到拍賣會舉辦前還是回了學校，不然她都要愁怎麼樣才能通知他。
“既然如此，那你先去機場等我。”
時間就是金錢，更是迫切需要他們掌控的情報。
而留在國內，情報渠道受限，肯定不如舉辦拍賣會的當地人知道的多。
聽到張凡吩咐，秦靈薇毫不猶豫點頭離去。
剩下林東幽怨地盯著自家師傅，張凡也無動於衷。
“你留在校園，好好學習，高考也要發揮出好成績，不要墮了師門的名頭。”
“啊，師傅，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您一起出去闖蕩，見見世面？”
林東恨不得現在就直接高考，然後拍拍屁股包袱款款跟著師傅走遍天下，見識他不曾接觸過的另一個世界。
張凡看著他的急切，莞爾。
“才不過築基巔峰，等你什麼時候突破金丹再說。”
聞言林東立刻拍起胸膛，“那咱們說好了，等我日後突破金丹，師傅您絕不能反悔！”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張凡就這麼跟他說定了。
隨後，他讓林東幫他跟學校請假，自己輕飄飄離開了校園，回筒子樓找善柔。
善柔也是剛剛從暗網上得知拍賣會提前舉辦的訊息，正皺眉考慮要去城東高中一趟，找張凡說此事，張凡的人就回來了。
“看你突然回來，想必也是從別的渠道得知拍賣會提前舉辦的事了。”
善柔一看張凡的神色，便了然。
張凡點點頭，淡淡一笑道：“是秦靈薇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