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有這層關係,自然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隨便驚動這個龐大的保護傘。
“咳,胡衛國固然有很多不是,但人命大過天,難道就放任張凡當眾視規則於無物,把領導們的威嚴踩在腳底?”
司馬林沉聲怒斥,擺明了要將事情鬧大。
見狀路徽也不由露出怒容。
“一碼歸一碼,張凡只是和胡衛國有不可調節的矛盾,與領導們有何干系!”
“倒是司馬統領身為第六區總統領始終妄圖插手第四區內務,究竟是什麼居心!”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上級領導反而難辦了。
這時張凡本人走來,只淡淡撇出一句,就叫上級領導的天平徹底傾斜。
“我叫陳建華給你們說一聲,這事也算有個交代了。”
陳建華是誰!
國內公認第一高手,中原最堅實的屏障!
哪怕是軍部,也不敢擅自招惹陳建華,更別說驚動他一手創立的特殊部門高層。
光是在特殊部門高層呆過的喬志新,出來後實力就令人側目,得到軍部的重用,更別說凌駕於特殊部門之上的陳建華,和他要保的人。
惹不起惹不起,這位背後可是動動腳整個燕都都震三震的大神。
上級領導們對視一眼,這回對張凡態度更加熱情,對胡衛國之死也不由冷淡下來。
“胡衛國多行不義,有此下場是他自己的劫數。”
“司馬統領,死者已矣,你也不要太過悲傷。”
“修者之間的鬥爭本就是殘酷的,不能以普通人的法則侷限,更不應以常理論度。”
“既然張凡有陳建華老先生作保,他的人品,以及對中原的立場就一定是堅定的,我們不能讓人齒冷。”
至此,司馬林哪裡還看不出上級領導們的意向。
這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化干戈為玉帛,叫他壓下此事,不要再聲張,避免引起無謂爭端。
司馬林在軍部戎馬一生,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但對著實力、背景都勝過他的張凡,他還能說什麼。
打掉牙和血吞。
司馬林恨毒的目光狠狠掃過張凡和路徽的臉,在上級領導注意不到的角度,張著嘴型撂下狠話,甩袖而去。
他說,“這事沒完,害死我女婿,路徽和張凡你們給我走著瞧!”
上級領導安撫張凡完後,也放人離開。
回營的路上,路徽一邊因為搬開了心頭大石而豁然開朗,痛快不已,一邊又不禁為張凡惹事的功力頭疼。
他苦笑道:“張凡先生這體質也是絕了,有您在的地方,一定少不了腥風血雨。”
張凡聞言則是古怪地看他一眼。
“明明是他們先來找我麻煩。”
“要不是衝著你我之間的交易,我還懶得廢話,直接從上到下打死打殘了事。”
一聽這簡單粗暴的風格,路徽頓時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