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連綿不絕的爆.炸就席捲了整個宴會廳。
沒人想到,敵人能喪心病狂的在金玉滿堂頂層大廳所有柱子裡埋下炸.藥。
巧合的是,張凡人在這裡。
除了第一爆打得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張凡也沒能及時救援之外,後續的爆.炸都被張凡提前察覺。
身影縱橫間,除了離爆.炸範圍特別近的人們,其他的張凡都趕在**爆發前,把他們拖出危險範圍。
饒是如此,大廳里人群太過密集,也還是炸傷了吳良不少手下。
吳良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臉色漲得通紅,連連跳腳怒聲大罵:
“這TM一定是陸展那孫子乾的!除了他沒人能幹出這種事!”
“我真是醉了,擺個慶祝宴讓陸展以為我在笑話他怎麼著,還不惜自爆釘子這麼做?”
“個狗日的,我今天要不打回來,我TM吳良倆字倒著寫!”
張凡沒去管氣到爆的吳良,循著宴會廳裡留下的蛛絲馬跡,他隱隱摸出不尋常的東西。
“C4**這種東西,不是尋常人能搞到的,就算你們有重火器供應商,能提供這種大殺器的來路還是有限。”
摸著爆.炸後留下的渣滓,張凡眯起眼。
“所以陸展多半是找了外援。”
“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此人很滑頭,多半引爆**就溜了,我現在追蹤過去看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吳良聞言,只能寄希望於張凡身上。
“好的,我留這兒收拾殘局,但凡哥您一定別放過那搞破壞的混蛋!”
“瑪德,讓我當眾丟那麼大臉,我恨不得將他和陸展一起碎屍萬段!”
張凡擺擺手,身影投向窗外,很快消失無蹤。
待他再出現,已經站在雲海市的郊外,面前站著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衣中的人。
“你是陸展請來的殺手?”
黑衣人全身透著染滿血腥的殺氣,殺氣都快濃郁成實質,令身周空氣都有種令人不暢的沉滯。
這一照面,張凡就對面前人觀感很不怎麼樣。
能有如此殺氣的人,定是窮兇極惡,手上沾滿人命。
他雖然也殺過不少人,卻也不濫殺無辜。
而眼前人能被殺氣環繞,形成一定氣場,鐵定是視人命如草芥之徒。
“張凡,我們總算見面了。”
這時黑衣人開口,發出砂紙磨過似的粗嘎聲,聽得張凡耳朵一陣不適。
“你是誰,把面罩摘下來再說話,沒人告訴你這麼講話很沒禮貌嗎?”
黑衣人呵呵冷笑一聲,還真就拉下面罩,露出一張能讓普通人做噩夢的臉。
正常人除非情緒極端,否則臉上青筋不會迸現。
這人倒好,他差不多臉上全部血管都暴湧出來,好似一條條蟲子在臉上攀爬,令人不寒而慄。
張凡是什麼人,這麼多年外形多恐怖猙獰的對手都見識過了,黑衣人的臉是噁心了點,還不足以叫他變色。
他看得出來,黑衣人這臉孔完全是自己練功太過火所致。
“怪不得不敢用真面目示人,這副樣子確實醜了點。”
一句話激得黑衣人殺氣四溢。
張凡無聲哂笑,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繼續保持氣人的態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