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全場死寂。
點蒼小隊所有人瞪大眼睛看著他們隊友的下場，心裡只感森森的寒意不住湧上。
紀聞青更是失態地放下了手臂，死死盯著張凡踩斷自己隊員雙腿的腳。
“這只是個教訓。”
像是沒有感受到周圍投來的憤怒、驚懼的目光，張凡一腳踹開這個暴躁隊員，回頭衝著嵇英似笑非笑。
“以後，像這樣的傢伙就不要安排到我手下。”
“看不清自身實力就上趕著挑釁的蠢貨，我不需要。而我手下更不要任何不聽命令的廢物！”
紀聞青和剩下的點蒼小隊隊員周身一冷，就覺得張凡話裡有話，分明在說他們。
“可惡，張凡，你是把我當空氣了嗎！”
紀聞青年少成名，透過長輩的關係加入特殊部門，一來就是精英組成員。
四百年突破元嬰期，七百年突破分神期，令他冷傲不可一世，張凡這還是第一次讓他正面受到挫折。
儘管整個過程紀聞青都盯著張凡，沒發現他身上有任何氣息波動，但紀聞青心知張凡展露出的實力肯定只是冰山一角。
怒哼一聲，紀聞青就是不信這個邪，一個箭步跨越空間衝到張凡身邊，上手便是狂攻。
張凡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仔細看他眼裡還劃過一抹對紀聞青的不屑。
“太嫩。”
他一拳力破萬鈞，轉手搗向紀聞青，紀聞青駭然變色，匆忙抽手回擋，誰知張凡的分身已經悄然在他身後準備就緒。
前後夾擊，紀聞青根本沒料到張凡還有這手。
滿臉不可置信之下，他被張凡分身一腳踹上天，緊接著張凡一步縮地成寸出現在他眼前。
“你太輕敵了，況且不到一千歲就突破分神期的天賦，在修真界昌盛的時代，還真不算什麼天才。”
譏嘲一笑，張凡一巴掌兜頭蓋下，直接將半空中動彈不得的紀聞青拍到地上。
轟隆一聲巨響，沙塵飛揚，整個室外訓練場都跟著狠狠一震！
然後眾人就把目光投向煙霧漸散的場中，看到紀聞青的慘狀，他們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嵇英更是大吃一驚，要知道蓮山分部的訓練場是出了名的堅固。
當年特殊部門剛成立，有不少民間的修士慕名前來挑戰，當時就有個劍修一劍劈開蓮山分部的大門。
自那以後，蓮山分部的大小建築全用修真者難以撼動的土凝石打造。
土凝石是靈石用完後剩下的殘渣，和俗世中的混凝土以極低溫凍結而成。
對修真者來說，分神期之下，任何修者來都打不破這防禦。
饒是如此，張凡一巴掌把紀聞青拍下來，生生把半片訓練成都砸成了深坑，甚至紀聞青還陷進了底下數十米，整個人狼狽不堪。
“張凡！你是第一個把我逼到這種地步的傢伙！”
越是自負天才，越是心高氣傲，現在就是嵇英讓停手，紀聞青眼裡心裡也沒有旁人的存在。
他從深坑中一躍而出，手執一柄火紅長劍，赤色逐漸暈染了整片天空，連空氣流動都變得僵滯起來。
場面一時宏大壯闊，下方眾人神色各異。
“這是……寶劍赤青？不好！”嵇英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