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正好想向您彙報……”
陳建華沒多廢話，直接說明張凡回到雲海市這兩天，他們特殊部門各地都加緊排查天啟餘孽的事。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雲城的祭祀行動暴露的關係，那些天啟餘孽一夕之間全都銷聲匿跡，不見蹤影。
“特殊部門現在做事的一代有很多年輕人，他們完全沒接觸過天啟，也就不知道天啟掀起過腥風血雨。”
“事實上，除了我等老一輩聽過久遠的魔神亂世傳說，基本沒人國內相信還有這種邪惡的存在。”
陳建華說到這兒就不由汗顏，也就是說，線索追溯到雲城祭壇就算斷了。
他還希望從張凡這兒多得一些關於天啟的情報，好提供給手下更多追溯的線索。
張凡也不藏私，天啟上下都是邪魔禍患，多交流情報，讓特殊部門知己知彼，接下來的行動中也能順利許多。
他現在是自由人，也不想自己扮演學生的時候，還得操心打擊天啟這種邪惡勢力。
他便將自己對天啟的瞭解盡數告知陳建華，並嚴加囑咐他加快速度找出天啟埋藏在俗世的釘子。
“我懷疑，上次李夢他們劇組遇到的怪事跟天啟離不開關係。”
“因為上次從祭壇救下的普通人，他們也不全是附近的居民，說明天啟有意掠奪來雲城旅遊的生面孔遊客，做他們魔神的祭品。”
“從這就可以推斷，隱藏在不為人知的秘地，醞釀著大動作的天啟餘孽還不知有多少。”
陳建華一聽張凡的分析，面容立刻嚴肅起來。
“我明白問題的嚴重性。請您放心，我這就吩咐下去，徹查雲城當地旅遊業。”
“我們就是挖也要挖出蛛絲馬跡，再順藤摸瓜，找出他們的據點。”
張凡這便安心了，然後他隨便寒暄兩句，就掛了電話。
“特殊部門年輕一代實力還不行啊。”
考慮到一邊專注排查天啟餘孽，一邊尋找幻靈果，加上日常維護治安，特殊部門肯定抽身乏術。
張凡思忖了片刻，腳步一轉去了善柔家。
……
無巧不成書，善柔整整一天不在家，深夜才回來。
“張凡？找我什麼事？進來說吧。”
她傾身讓開了家門，張凡順勢走進去，不忘打量她一眼。
“不錯，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了。”
“這都多虧你及時出手相救，還幫我通了經脈。”
善柔抿唇一笑，豔麗的眉眼凝視著張凡，美得不可方物。
張凡卻不置可否，“是你命大，因禍得福。”
善柔知道張凡不喜歡客套，就請他坐下，泡了杯茶，說道：“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咱們就直入主題吧。”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確實有件事。是這樣的，我想在暗網掛懸賞尋找一個東西，你是殺手，應該有暗網賬號，就幫我掛一下懸賞。”
說著，張凡揮袖在桌上留下半片雪蓮。
“這是報酬，你只要註冊一個叫幻靈果的靈果資訊即可，懂行的自會主動找上門來。”
“到時候以物易物還是別的交易方式，我都可以和對方面談。”
看著張凡公私分明的樣子，善柔無奈地點頭答應。
她很想跟張凡說別和自己那麼客氣，可她也清楚，若不這樣那就不是特立獨行的張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