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俞泰還抱著一點僥倖,希望搬出宗門其他高手能震懾張凡。
不想張凡回應他的是雷霆一掌,繼皇甫飛之後,讓他也成為一個廢人。
身形快速閃動,乍一看好似穿身而過,驚嚇的俞泰不禁發出一聲慘叫。
事實上,張凡的手才緩緩從他的丹田抽出。
白皙的手不染一點血,卻硬生生掏出他的元嬰,在他瞳孔緊縮中一把捏碎。
元嬰被強悍外力粉碎,俞泰身形巨顫,很快仰天吐出一大口血,精氣神萎頓下來。
胸口本就流血過多,他的境界在飛速下降,令他不支地只能靠倚在樹幹上,才不至於一下跌倒在地。
俞泰看著自己顫抖不已的雙手,這一刻跟皇甫飛一樣後悔。
早知如此,他為什麼要不知死活再出言挑釁!
“廢你們的修為,就是給崆峒門一個警示。”
這時候張凡才不緊不慢開口,語氣森然而冰冷。
“帶著你們的殘軀回去,告訴崆峒門其他人,廢皇甫飛,是我不想招惹麻煩,給他東山再起挑釁之機。”
“而廢你,就是叫他們小心了,敢再派人來對付我,後果一定比你們想象的還要悽慘!”
說罷,張凡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下次出現,張凡拎著恐慌的皇甫飛,一把丟給俞泰,冷眼看著他們急匆匆捏碎傳送符,迴轉崆峒門。
轉過頭,再去看路徽祖孫倆的情況時,就見他們面對滿地的木刺,一副呆滯的模樣。
“喂,醒神了。”
張凡淡淡叫了一句,令祖孫倆齊齊一哆嗦,敬畏地看向他。
“崆峒門的人來惹我,下場你們看到了?”
路徽連忙站起來,滿臉掛滿誠惶誠恐之色,鞠躬懇切地道:
“看到了,我明白您的意思。”
“像您這樣的修士,絕不會允許別人輕易挑釁,婉兒多次言出無狀挑釁您,還能安然無恙,全賴您的仁慈。”
路婉兒更是瑟縮地道:“您、您不會跟我一般計較吧?“
“我知道錯了!但是我也真的好奇,你能拿出外事組組長的令牌給我爺爺做壽禮,是真的滅了他嗎?”
張凡笑了笑,不答反問。
“你說呢?”
“懶得跟你們廢話,從哪來回哪去吧,以後沒事少打擾我。”
說罷,張凡徑自揚長而去,也不理會僵在原地的路婉兒。
看著自家孫女面上委屈的神色,路徽沉重一嘆,拍了拍她的肩膀。
“張凡先生這樣的人,一旦做下決定,不是任何人可以改變的。”
“就讓時間證明我們路家對他沒有冒犯之意,慢慢扭轉他對路家的印象,婉兒你也不要太自責。”
路婉兒悶悶不樂地點點頭,正要和爺爺一起回去,就聽到爺爺的手機鈴聲響起。
路徽接起,電話另一頭立即傳來心腹倒吸氣的叫聲。
“老領導,剛得到的訊息,外事組整個總部都被一名神秘人滅了!”
“現場只留下一片廢墟,甚至整個外事組總部所在島嶼,也被打得滿目瘡痍,簡直可怕!”
“照片我給您傳過去了,您請過目!”
“這也算是一個好訊息,因為您再也不用被這樣惡名昭著的刺客團盯著,夜不能寐了!”
路徽聞言,手頓時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