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距離，令秦靈薇心下黯然，不敢多做奢想。
場面一時尷尬，秦蘭匆匆離去，剩下張凡和秦靈薇兩人，面面相覷竟不知說什麼好。
“張先生不必把我姑姑的話放在心上，爺爺年紀大了，難免為家族著想……”
秦靈薇強顏歡笑，連忙對張凡解釋道。
張凡目光平靜地掃過她，“我知道，我本來就對你無意。”
活了幾千歲的人，跟一個年歲都不到他零頭十分之一的小姑娘怎麼可能在一起。
秦九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回去給秦滿帶話，再敢惹我，他連命都保不住，更別想要秦家家產！”
留下話，張凡轉身便走。
“等等，張先生，我還想問您一個問題。”
秦靈薇忽然想到一個困擾了她很久的問題，好奇心叫她倍感煎熬，終於忍不住捱到現在問了出來。
張凡頓住腳步，“說。”
“您到底多少歲？”
原來就為了問這個。
張凡笑笑不答，只揹著她感嘆了一句，飄然遠去。
“歲月更替，斗轉星移，一眨眼就過去了這麼久……我自己都忘了。”
話語未完，他人就消失在了秦靈薇眼前，讓她美眸中的光芒暗了暗。
佇立原地，只覺悵然若失。
……
張凡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
樓下吵吵嚷嚷，似乎又有新鄰居搬進來，不過那與張凡無關。
盤膝坐在床上修煉，眨眼一夜時光過去。
早上，張凡出門倒垃圾，上樓的路上撞到一個花臂紋身的青年。
青年面色赤紅，雙眼惺忪，渾身帶著一股酒氣，一看就是宿醉未醒。
走路不看路，他與迎面而來的張凡撞了個正著。
“嘿，小子你TM沒長眼啊，敢撞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