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桌。”
秦靈薇矜持地點點頭，服務員笑容愈發真摯，微微欠身引著兩人去5號桌。
翻開選單，張凡看著一堆花式法語字型就感覺頭昏腦漲。
交給秦靈薇，秦靈薇按照調查到的張凡的口味點了兩份套餐，就進入正題。
“張凡，其實我今天請你出來，還是想談一談天珠的事。”
“好歹我爺爺掌管天珠這麼多年，對天珠也有感情了，他臨死之前心心念念是要我拿著天珠，再讓秦家風光下去。”
“求您看在老人臨死前的心願份上，答應我的請求，把天珠還給我吧。”
秦靈薇說著，美麗的容顏上佈滿了哀求之色，眸中水光瀲灩，令人見之不忍。
事實上，她也是無路可走了，禽獸二叔步步緊逼，秦家現在已是風雨飄搖。
據爺爺所說，唯有掌握天珠，才能穩定家族運勢，起碼不會因為內鬥而大傷元氣。
但張凡不是一般人，幾千年來他看過太多的興衰榮辱，對秦靈薇的賣慘沒有一點反應。
“我說過，天珠是信物，不是哪個家族的私有之物。”
“你要天珠，可以，證明你和秦家對我的價值。”
“若不能展現出你們的價值，那抱歉，天珠我會物色給下一個有用之人。”
張凡態度冷漠，語氣毫無動搖。
秦靈薇聽了，美眸中驀地爆發出希望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和秦家對你有用，你就願意把天珠給我？”
她咬緊紅唇，又急急問道：“那到底要我們怎麼做，才能體現我們的價值，真的對你有用呢？”
“當然是……”
張凡正要說出七寶琉璃果的存在，叫秦靈薇死了這條心。
忽然間，一旁傳來刺耳的叫罵聲。
“臭**，給你臉不要臉，讓你過來唱還給你委屈上了？就是出來賣的，還裝什麼清高！”
隨著叫罵聲響起的，是一道委屈的哭聲。
“嗚嗚，這位客人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個駐唱歌手，不是出來賣的，更不會單獨給人唱歌……”
聽著那熟悉的哭聲，張凡頓時臉色一變站了起來。
“李夢？她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