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厲天紳輕輕咳嗽一聲，“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楚南熹向厲寒年做個鬼臉，擁住他的胳膊，行到眾人面前。
目光掠過眼前的家人、兄弟、朋友……
厲寒年輕吸口氣。
“辛苦大家！”
“行了！”厲天紳白他一眼，“以後你少惹點事，比什麼都強！”
厲寒塵挑挑眉毛，厲寒澤就向他笑著眨眨眼。
這會兒，厲天紳已經拐著柺杖轉過身。
“走吧，回家！”
老人家率先向前走了幾步，走著走著，手就抬起來，蹭了蹭眼睛。
“這鬼天氣，陽光真刺眼！”
眾人心知肚明，誰也沒出聲。
楚南熹就晃晃厲寒年的胳膊，自己主動走過去，扶住老人家的右臂，厲寒年挑了挑，也走過來，要扶老人家的左胳膊。
“離遠的！”厲天紳抽回手臂，“看到你就來氣！”
一眾年輕人，就在後面低聲出聲。
楚南熹也笑著看過來，厲寒年就向她聳聳肩膀。
到底沒敢再去招惹老爺子，只是陪著他一起走出大門。
大門外，記者們早已經擠滿路口，看到他出來，立刻湧過來。
好在保安們早有準備，架起人牆，不讓眾人靠近。
“厲先生，您有什麼想說？”
“厲先生，對於網上關於您‘小惡魔’的評論您如何回應？”
……
對此，厲寒年只是如同沒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