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優雅地向他點點頭,“我想和厲先生談談。”
“這……”韓以瀾有點為難,“先生正在練習,估計要過一會兒才會休息。”
自家那位的脾氣,他是知道的。
厲寒年練琴的時候,最怕別人打擾,這位突然找上門來,就要和他談談,厲寒年會不會答應還要兩說。
季清秋看出他的為難,補充一句。
“是關於……南熹!”
楚南熹?!
一聽這話,韓以瀾立刻眉頭一跳。
“您稍等!”
示意季清秋稍候,韓以瀾轉臉看向臺上的厲寒年,聽著這首曲子已經進入尾聲,忙著輕手輕腳地下臺。
在厲寒年一首曲子彈完,下一遍還沒開始之間,韓以瀾上前一步,搶著開口。
“先生!”
厲寒年不悅側眸,注意到臺下站著的季清秋,男人放在琴鍵上的手指,緩緩地離開琴鍵。
“你們出去!”
韓以瀾怔了怔,忙著點頭。
“是!”
他快步下臺,行到季清秋身側,向她一笑,目光落在身後季清秋的助理。
“先生,我們到外面等吧?!”
二人離開的時候,厲寒年也從琴凳上站起身,從舞臺上走下來,站到季清秋面前。
不等他開口,季清秋已經抬起右手。
女人纖細的手指間,捏著一張支票。
“這是七千萬,請你放過南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