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年向她的方向側了側臉。
“和喬嘉上有關？”
這個大醋罈子！
“不關他的事啦！”楚南熹笑得有點無奈，“是我自己的事！”
厲寒年認真點點頭，“說，我答應你，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那我說了！”楚南熹輕輕嗓子，看看他，又有點猶豫，深吸口氣，“我……我就是糖衣。”
還以為她要說什麼？
聽到這句，厲寒年頓時笑起來。
面前的男人不但沒驚訝沒生氣，而且還在笑。
楚南熹怔了怔，只當他是沒聽明白。
“我的意思是說，我就是糖衣，《雲端》是我寫的，糖衣是我的筆名。”
這個傻丫頭！
總是這樣，一定開始信任他，就恨不得把心窩子都掏出來給他看。
厲寒年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掌，沒有說謊。
“我知道！”
原本以為驚訝的是他，結果，驚訝的反倒是楚南熹。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朱莉那個臭丫頭告訴你的。我就知道，這傢伙一見了你，肯定什麼話都藏不住……”
“朱莉沒有背叛你。”厲寒年笑著開口，“哪怕是我在面前，她都在違護你，她是一個好朋友。”
楚南熹笑起來。
這一點，她當然知道，剛剛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
“那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在你到湖邊別墅前一個月，我就已經在查你，你總喜歡和她在希瀾咖啡見面，她總會幫你點一杯卡布其諾，聊完正事之後，你喜歡到旁邊的書店看看，尤其喜歡看古籍和英文原版。”厲寒年淺笑，“對嗎？”
他跟蹤過她？！
楚南熹張著唇，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生氣才好。
“你這個傢伙！”
她氣惱地搡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