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錢大夫的面色越發凝重。
他才將手抬起,秦氏便率先問道:“錢大夫,姨娘與阿茵這是怎麼了?”
季伯言與其他人也是凝神看著錢大夫。
在他們的注視下,錢大夫拱手對著季伯言說道:“回稟太史大人,夫人,姨娘與嬌嬌脈象平和並無任何不妥之處。”
“怎會如此?”季伯言看了李氏與季茵一眼,他眉頭緊鎖:“兩個人如此難受怎會無任何不妥之處?”
任誰也看得出她們兩人病的不輕。
秦氏也開口說道:“是啊,錢大夫姨娘與阿茵一看便知病得不輕怎會無恙?”
錢大夫拱手一禮看著他們兩人說道:“從兩人脈象來看卻是無恙。”
滿屋子的人皆沉默下去,每個人臉色都甚是凝重。
季媚無意識的喃喃說道:“怎麼會這樣呢?”
她一句話問出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錢大夫一臉羞愧,他拱手對著季伯言與秦氏說道:“太史大人,夫人,是老朽醫術不精,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語罷,錢大夫長嘆一聲轉身離開。
錢大夫一走,季伯言扭頭看了李氏與季茵一眼,他沉聲說道:“去多請幾個大夫過來。”
錢大夫診治不出來,不代表其他人也診治不出來。
“是。”這一次開口應承的是季伯言的貼身僕從吳生。
季伯言深深的看了吳生一眼,吳生轉身大步離開。
眼見到了該上早朝的時候,秦氏看著季伯言說道:“夫主,時候不早了,你該上早朝了,這裡有我你就放心吧!”
季伯言深深的看了秦氏一眼,他微微頷首:“也好!”
在眾人的注視下季伯言轉身離開。
“啊……”李氏與季茵口中不斷喊叫著,她們兩人叫的格外悽慘,令聞著不由得膽戰心驚。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一屋子人皆是一臉擔憂。
“哎!”秦氏不由得的長嘆了一聲“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魏氏聞聲她幾步走到秦氏跟前,她四下掃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錢大夫的醫術也是有目共睹的,連我們都看得出來她們兩個人病得很重,可錢大夫偏說她們脈象並無任何不妥。”
在場所有人皆凝神看著魏氏。
她稍稍一頓,壓低聲音接著又道:“可是因著那個不祥之人回來的緣故,才令得她們兩個人身染怪病?”
秦氏瞬間雙目微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