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言不過一個文弱書生,他那裡是那個殺手的對手。
那個殺手一腳踢在他胸口,把他踢得眼前一黑險些沒一頭栽在地上。
不等他回過神來,那個殺手舉起手中的劍對著季伯言的胸口刺了過去。
“父親!”隨著季州一聲吼叫。
季嫵瞬間扭頭朝季伯言看去。
她只看了一眼便再度將目光落在季蔓身上。
季蔓對著她妖嬈一笑。
“父親!”在季嫵的注視之下,季蔓滿目驚恐,她飛快的朝季伯言跑了過去。
季伯言回過神來就見一把長劍朝他的胸口刺了過來,他下意識便要躲,可那個殺手出手極快根本不給他絲毫躲避的時間。
“父親……”眼見那把長劍就要刺入他的胸膛,電光火石之間季蔓張開雙臂擋在季伯言身前。
“噗嗤……”閃光閃爍的長劍一下子刺入季蔓的肩頭。
溫熱的血噴灑在季伯言臉上。
“阿蔓!”季伯言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死死的看著季蔓。
“父親。”季蔓一下子倒在季伯言面前。
這一幕著實出於季嫵的意料,任誰也沒有想到季蔓竟會以血肉之軀替季伯言擋下那一劍。
季伯言一臉慌亂的接住季蔓。
“阿姐。”季州瘋了一樣朝季蔓衝了過來。
“阿蔓,你怎麼這麼傻。”季伯言的雙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他神色極為複雜的看著季蔓,心中滿是感動。
季蔓含笑看著季伯言,她一副無怨無悔的模樣,氣喘吁吁的說道:“只要父親無恙便好。”
她話音一落便昏了過去。
事到如今季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這一切根本不是衝著她來了,而是衝著季伯言來的。
這不過是季蔓演的一出苦肉計罷了。
若她所料不差,這些殺手應該很快就會離開。
衝進來的護院已經倒下過半。
果然,季蔓才倒下去沒有多久,那些殺手便裝作不敵敗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把前廳的陳設的花瓶都搶走了,在季嫵看來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阿姐。”季州看著季蔓忍不住哭了起來。
季伯言手忙腳亂的把季蔓從地上抱了起來,他看著前廳中其他人大聲喊道:“快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