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睡的很沉。
江修白卻撩起南潯的袖子,拿起注射器在注入了麻醉藥。
他用棉布蘸了乙醚,蓋在南潯的鼻尖。
很快,南潯便更加昏睡。
等到確定麻醉藥效發作之後,江修白這才翻過南潯的身子。
戴著手套,江修白拿起另外一柄手術刀,在南潯的脊肩膀處,注入了那隻微型的定位儀。
隨後縫合。
手術刀只劃開一道小小的口子。
但是江修白看著手套上屬於南潯的那嫣紅的血。
眉骨冷冽,氣息愈發妖冶。
…
南潯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她有些懵。
什麼情況,她睡了這麼久?
可是下一瞬間一股劇痛從背後傳來,南潯皺了皺眉。
這種痛不是那種表面的痛,更像是一直深入骨髓的痛。
南潯想歪著腦袋往肩膀那邊看,可是卻發現自己隨便一動就痛的不得了。
她嚥了咽口水,不會是被什麼蟲子咬了吧?
“潯兒醒了嗎?”
隔間外面傳來江修白溫柔的嗓音。
南潯一抖,然後才道:“我醒了。”
她有些著急,“你快進來。”
江修白這才慢吞吞地走進來。
手上還端著一盒藥膏。
南潯注意力不在那上面,她紅著眼睛:“我肩膀好疼啊。”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看到江修白就嬌氣得不得了。
甚至還覺得自己眼睛酸酸的。
南潯委屈地扯著江修白的白大褂,“你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江修白坐到床邊,把藥膏放到床頭櫃上,然後才揉了揉南潯的頭髮。
“別擔心,我已經給你打過血清了。”
血清???
南潯瞪大眼睛,緊接著嚥了咽口水:“我……你……我我我被蛇咬了?”
“嗯。”江修白麵色帶著幾分愧疚,“你也知道了,我暗中還有一個身份是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