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就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天,有人匿名告訴我說,江痕和我的白白之所以關係不好,全都是因為江痕身邊有一個女人一直在挑撥離間。”
南潯瞪著葉千書,看向葉千書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禍國妖姬狐狸精。
葉千書的臉色瞬間一青一白。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南潯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
而且還說的有那麼一點意思。
但是當葉千書剛想要反駁,結果自己張開嘴巴連話都沒有說出口,便聽到南潯氣憤地嗓音繼續響起。
“你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惱火啊,我費盡心思想讓江痕和白白的關係不要那麼的水火不容,結果還有人拉我後腿!!”
南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模樣嬌俏,帶著幾分俏皮的可愛。
而且那雙清澈的,彷彿不諳世事的眼眸裡,不帶任何其他的色澤,看起來更是乾淨無比。
相當於一直紅著眼睛低聲啜泣的葉千書,大家在這個時候反而會更相信南潯一點。
若說這個時候葉千書像是一朵被暴風雨吹打下急需呵護的小白花。
那麼南潯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雖然美豔,但是卻也單純,讓人忍不住更加信服。
加上這個時候咖啡廳裡女生比較多。
女生和女生之間那種不自覺的排斥力,讓她們更加不喜歡葉千書這樣矯揉造作的,彷彿隨隨便便說一句話就會暈倒的女人。
跟個白蓮花一樣。
而南潯現在表現出來的氣憤還有那雙清澈眼眸中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嬌氣和單純卻讓那些女生更喜歡把南潯當做妹妹呵護著。
南潯察覺到周圍人眼神的變化,心底卻有些得意。
這個措辭在她今天見葉千書之前就想好了。
她就知道這次是場鴻門宴。
葉千書不搞點事情來,還真的是對不起她在原書裡面的那副感天動地一朵白蓮花的模樣。
南潯繼續氣憤道:
“那個匿名的人緊接著又給我發了個簡訊,告訴我江痕和他的女人就在那個酒店,我當時那個火啊,所以在衝到酒店的時候,看到江痕摟著一個人,我恨不得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扇過去!”
說到這裡,南潯的眼底卻倏地蔓延起一層濃濃的霧氣。
眼見著眼淚快落下來了,她又伸出手把眼淚擦乾淨。
看起來襯得那漆黑的眸子愈發透亮。
她抬起下巴,挺直腰板,即使話音裡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但是模樣也十分的傲氣。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剛扇過去,江痕就彷彿看到了最厭惡的人一樣狠狠把我推開。”
南潯一眨不眨地看向葉千書。
“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她盯著葉千書,語氣不復之前的熟稔:“我明明記得我倒地的時候,江痕只摟住了你的腰,而且,我摔下去的時候和你是正對著的。”
言外之意,葉千書口中所謂的一直被江痕護在懷裡,什麼都不知道的說法,其實就是在狡辯,在說謊。
南潯又冷哼一聲。
“我不相信你待在江痕身邊那麼久,一點我和他的謠言都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