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詩偏偏不查孩子的性別。
那萬一真的生了一個兒子,豈不是很尷尬?
不知道為什麼,南潯就是想到了那一幕。
他們一家人大眼瞪小眼。
南潯偷笑,然後就遭到了容詩的迎頭棒喝。
“走了,想什麼呢?”
南潯哎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
…
從商場回來之後,南潯覺得自己的腿都快斷了。
她很納悶。
明明都是性別女,為什麼她媽媽和蘇姨,會那麼強悍?
跟別說她媽媽還挺著個大肚子。
南潯悠悠地嘆一口氣。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還是冷冷清清的。
南潯和容詩看了一眼,最後都十分有默契地拿起毛線球開始編織圍巾。
南潯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容詩的手。
覺得自己果然不是容詩的親生女兒。
容詩的心靈手巧她就沒有繼承到。
最後見到自己巴掌大都沒有織成的圍巾,南潯再一次沉默下去。
很快,江修白和南斯年父子回到家裡。
南潯把手上的圍巾遞給他看,眼眸亮晶晶的,“看!”
江修白挑眉:“這是什麼?”
他接過還連著籤和毛線球的一塊……毛球?
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好的我知道了你跪安吧。”
南潯把自己織的東西搶了回來,緊接著這才抓住江修白的手,湊過去小聲道:
“你怎麼和我爸他們一起回來?溫家的事情你和他們說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