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她堅持下去，穩贏！
男人猛然一震，剛開口：“你……”
突然另一邊毛惠寧一疊黃符紙拍在他的後背上，打得他頭皮發麻，渾身似火在燒。
這種痛苦已經很久沒經歷過了。
男人知道再不走今天就會栽在這裡，他臨走時留下一句話：“我還會回來的！”
“……”
明蓁蓁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問道：“他走了嗎？”別是躲在哪個角落偷窺，雖然她一直盯著他的身影。
毛惠寧仔細感知過後，點頭道：“走了。”
下一秒，明蓁蓁整個人軟倒在地。
“蓁蓁！”毛惠寧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抱住她：“你傷到哪了？”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明蓁蓁只是虛脫無力，望著一動不動的血人秦之洲：“救護車怎麼還不來？”
嗶波，嗶波。
救護車來了。
救護車上，毛惠寧安慰明蓁蓁道：“不要哭了，你們剛才配合得很好，秦總吉人自有天相，他會沒事的。”
明蓁蓁：“……”她哭了嗎？
“我知道你很難過，但秦總接下來還要你照顧呢，他這麼愛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你傷心內疚的。”
是嗎？
可是她帶給他的全是傷害。
明蓁蓁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