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姑在一旁冷笑,尖酸刻薄的聲音隨即響起,卻在這時,莊羽突然開口,語氣輕鬆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齊爺爺,做生意本來就沒有男女之分,曉悅的生意做得很好,您應該為她感到驕傲才對!”
齊二姑見狀,更是像找到了突破口,陰陽怪氣地接茬道:“喲,大伯,您這話可說對了,有些人啊,表面光鮮,背地裡還不知道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呢!就她那小店,能賺幾個錢?怕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招數吧?說不定啊,是傍上了哪個老頭子,嘖嘖嘖,真是丟我們齊家的臉!”
齊悅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心中的怒火在燃燒,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忍耐,這些人只會變本加厲。
可是直接反擊又可能會徹底得罪家族長輩,她咬了咬牙,心想,這些人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家人,何必再忍,於是手腕一翻,掌心赫然出現一枚小巧精緻的玉佩。
這玉佩通體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青色光芒,正是莊羽之前給她的防身小法器。
齊大伯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突然站起身,逼近齊悅,狠聲道:“曉悅,你是不是腦袋鏽住了?這寶貝明明是大伯的!快給我交出來!”
齊悅眼神一凜,緊緊護住手中的玉佩,那玉佩的涼意透過手心傳來,毫不退讓:“大伯,您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
齊小弟見狀,不甘示弱地從一旁衝了過來,伸出手就要搶奪玉佩。
那奔跑的腳步聲如同急促的鼓點。
然而,齊悅早已有所準備,一個敏捷的側身,齊小弟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那慘叫如同尖銳的哨聲,眾人大驚,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瞬間達到了頂點。
齊悅看著倒在地上的齊小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緩緩轉身,目光如炬,對齊大伯說道:“大伯,您這貪婪的嘴臉,真是讓人不敢領教啊。”話音未落,她已轉身離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親戚,氣氛如同凝固了一般,無人敢再出聲。
齊悅眼神一凜,緊緊護住手中的玉佩,毫不退讓:“大伯,您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她輕蔑一笑,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這話術,擱古代,您這都得算碰瓷的祖師爺了吧?”
齊大伯被她懟得面紅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指著齊悅的手指都在顫抖:“你……你……”
齊悅見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那叫一個舒坦,惡意值蹭蹭的往下降,真解氣。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看著齊大伯,彷彿在看一個搞笑的活寶,“大伯,您這演技,不去當影帝都可惜了,下次記得提前背臺詞,別總‘你你你’的,跟個復讀機似的,多沒勁。”
一旁的齊二姑和齊小弟看情況不對,想上來幫腔,但又被齊悅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震懾住了,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一直沉默的齊爺爺終於發話了,“好了,都給我住嘴!”他威嚴的聲音震得在場的人一哆嗦,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言一句。
齊爺爺清了清嗓子,眼神深沉的看向齊悅,“曉悅,看來有些事情,我們得好好談談。走吧,去會議室。”
齊悅知道,這老狐狸是要來真的了,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等著她呢。
她深吸一口氣,感受到莊羽緊緊握住自己的手,那溫暖而有力的觸感,給了她無聲的力量。
他們沿著長長的走廊走向會議室,走廊兩側的牆上掛著齊家歷代先輩的畫像,那些畫像在昏黃的燈光下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那是歲月的味道。
莊羽輕輕對齊悅說:“別怕,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齊悅微微點頭,心中充滿了感激。
齊悅抬頭看向莊羽,對他微微一笑,
“走吧。”齊悅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群人還有什麼招數。
“嗯。”莊羽溫柔地回應道,他感受到了齊悅身上的戰意,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充滿了寵溺。
齊悅和莊羽邁開腳步,走向會議室,留給身後的人一個堅定的背影。
會議室的大門緩緩關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那聲響如同沉重的嘆息,迴盪在走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