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邢宇只留了一個看門的,防止邢飛就這麼死了,劃在他腿上的是小傷。
但邢飛就這麼被扔在地上,綁的嚴嚴實實,動彈不得。
冰冷的地板順著身體蔓延開冰冷的氣息。
腿上的傷很疼。
後背的灼傷沒好全,也疼得厲害。
……
可邢飛只能望著那邊緊閉的門,動彈不得。
被關在房間裡。
他逃不了,動不了。
只能任憑身上的傷反覆折磨著他,叫他痛苦不堪。
恍惚之間,他竟想起了那條被他困在別墅的人魚。
他不悔。
他不會後悔!
也絕不可能悔過!
可是。
可是啊……
原來被困在房間裡動彈不得,是這樣叫人絕望的事情,房間那麼黑,那麼暗,叫人那樣的絕望。
原來刀子割在身上,一道一道的,是那麼的疼,那麼的痛,叫人那樣痛苦。
邢飛閉上眼,倒在地上,任憑痛楚蔓延,痛苦不堪。
……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計劃。
所以當然包括暫時離開冥漣身邊也是,遲雨沒回房,而是在邢宇定的幾個底層房間裡暫住。
和高層不一樣,這邊所有的都沒有監控,更沒有人往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