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方子軒滿頭大汗已經跑得快虛脫了,這是看到窗外天邊的盡頭有了一些魚肚白,他立刻鬆了口氣,忍不住回了頭,看到了一面鏡子……
觀眾覺得自己的心態要崩了,除了夜裡踢足球,現在鏡子都不能隨便照,尤其是在晚上爬樓梯的時候!
“走,我們潛進去看看,這麼大古墓出土不進去看看,我總覺得會錯了個什麼。”
“前輩,這麼多鬼兵把守,我們要怎麼進去?”方子軒總覺得前輩正在解鎖什麼危險的屬性。
“這個不簡單?我們現在氣息全無,這些鬼兵根本看不到我們,瞧,你看這不給我開門了,走,跟上那個女鬼,悄悄地,放鬆呼吸,別碰到那些鬼兵。”
觀眾又屏住呼吸,他們覺得主人公這一次肯定不會善終。
結果畫面一轉,時間線拉到了前面,鏡頭對準了鐵嘴醫生代銘銘。
代銘銘注視著遠去的兩人,冷哼一聲,嘴裡罵罵咧咧,說不出的不屑。
突然,他聽到女護士左傾心笑聲嘀咕道:“樂樂,你有沒有發現這幾天子軒很不對,以前他每天夜班都給我們買夜宵的,甚至經常給我們講笑話聽,可是最近今天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不言不語,跟個自閉症患者一樣。”
尤樂樂本想說是你多想了,可是當她想起那天晚上看到了一幕後,立刻蒼白著臉色道:“傾心,你知道上週星期六晚上值班的時候,我看到什麼了嗎?我竟然看到方子軒一個人站在一樓和二樓之前,一個人閉著眼睛自言自語,他就好像在和什麼人說話,可當我叫他的名字時,樓梯上又沒人了,我當時還以為是我自己值班眼花了。”
代銘銘越聽越玄乎,立刻打斷道:“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你們不要自己嚇自己!”
“啊!”左傾心忽然大叫了一聲,差點把兩人嚇出心臟病。
“你鬼叫什麼?沒病也被你嚇出病來了!”醫生代銘銘臉色鐵青,嚇得渾身顫抖,他一遍遍告訴自己不害怕,甚至用科學解釋所見到的一切,但是他還是一驚一乍。
“代醫生,你是否還記得昨天晚上醫院斷電,上班採用紙面簽到,當時方子軒寫錯名字了?”
醫生代銘銘沒好氣道:“寫錯字不很正常嗎?”
忽然,代銘銘反應過來,有些不確定道:“他當時寫了什麼名字?”
“我記得好像是林立……寫完這兩個字他就劃掉重新寫,他寫的字實在是有些不忍直視,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那兩個字。”左傾心有些不確定。
尤樂樂臉色蒼白道:“不對,不對,林立山,是我照顧的一位心臟病患者,可是他已經死了啊,那個小孩子先天性心臟病……”
就在三人瘋狂推理的時候,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一群恐怖的存在包圍了。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是九生嗎?看氣息有點像。”紅衣少年坐在一塊石碑上,晃著腿,撓了撓頭,有些猶豫。
“紅毛,你上去直接拍死看看,說不定就成了呢。”
紅衣少年停止裝純,冷冷掃了紫袍男子一眼,冷笑道:“紫**,你別光說不幹,你厲害你上啊!”
“誰欺負我弟弟!”紫裙女子拿著一把扇子朝紅衣少年便扇去,其目的就是要把對方逼到那三個人類那裡。
倘若那個醫生是九生,若實力尚在,那死的便是紅衣少年落楓。
落楓就要抬手阻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紅色匕首。
匕首之上點綴‘落痕’二字。
可就在這時,一道紅光直接轟擊在紫裙女子身上,然後紫裙女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點燃了一樣,渾身冒起了紅色的火。
不過紫裙女子也是不凡,她輕叱一聲,口若含瀑布,以水流沖刷紅火。
紅色花轎落地,紅新娘輕笑道:“紫菱笛,你以大欺小我不在乎,但是你欺負到我哥哥身上,可就有些不美了,很不巧,我是個完美主義者,要不,我給你治治!”
“哼!花月夜,你給我等著,荒野風場可不是隻有你一個巔峰!”紫菱笛帶著弟弟氣沖沖的走了。
“妹,你不必為我出頭,這種事情我能解決。”紅衣少年頗為無奈,這個妹妹哪裡都好,就是有點兄控。
紅簾開啟,少女從中衝出,一個箭步撲入紅衣少年的懷中,她在紅衣少年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嘻嘻笑道:“哥,你正在化鬼仙、登仙路,決不能在此刻出手,這裡就交給我來吧。”
“可是,九生他很厲害的!”紅衣少年落楓有些擔憂,他怕妹妹出事。
紅新娘微微一笑道:“哥,我大概知道九生是誰了?如果是我想的那樣,他可能已經變弱。”
某處墓穴中,九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差點把方子軒的魂嚇得跑出來溜達。
“沒事,這裡的機關都被我搞定,只要這個將軍墓的墓主人不醒,我就不慌!”